难不成是他去的次数太频繁,被人怀疑了?
苏建立当真不知道纵火烧毁的事情。
但被人指认纵火,总比指认劫匪为好。
邬旭生重重拍了一声案桌,“纵火之事有待商榷,今日本官押你上堂,你可知为何?”
苏建立摇头。
邬旭生又道:“是因为你联合家奴,充当劫匪,抢劫了苏氏女两千两银票!”
苏建立心跳扑通扑通跳着,面上不见慌乱,甚至摆出不服的表情,“敢问知县大人有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我做的?我苏建立哪怕再落魄、再不要脸,也不会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苏瑶一听,差点笑出声。
巧了,丧尽天良的人不就在眼前吗?
昨日她听大哥说了,是邬知县悄悄透露的消息,说是当日的劫匪很有可能是苏建立,让他们做好准备。
再加上今日开堂审问,特地邀请了他们两位受害人。
一是为了证据,二是为了找回银两。
偏偏听到苏建立说的这句话,让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
自已的两千两银票应该拿不回来了。
苏昭在一旁听着,哪怕听到苏建立推辞的话,表明自已的立场,他脸上任何表情都没有,就静静地看着。
“大伯,你真的这样认为的?”
他出声了,手指却摩挲着一道刚愈合不久的疤痕。
这道疤痕,是他自已为了自救,用刀片不断割着绳索,弄出来的。
现在变成了一道能够警示自已的伤口。
“那是自然,大伯向来疼爱你们,又怎么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
苏建立说得斩钉截铁,一点犹豫都没有,“说不定劫持你们的另有他人。”
瞧见这一幕,躲在县衙门外的苏业捂住了自已的脸。
他一双眸子盯着两人,心头冒出疑惑。
这二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娘亲不是去请他们帮忙了吗?
刚去没一个时辰,人就请来了?
速度可真快。
苏业想着,着急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等着两人为爹爹开脱呢!
完全没有仔细听到衙门里的对话。
只当事情解决了。
正当苏业以为事情妥帖之时。
苏昭做了一个谁都想象不到的举动。
他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建立,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大伯,你好狠的心,好狠的算计。”
“年年下迷药让我参加不了考试落榜、甚至让苏业偷走我的手稿,中得头筹。现在又亲自充当劫匪绑架我,是因为觉得我生来便不会反抗吗?”
苏建立装作听不懂的神情,“昭哥儿,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大伯,岂能有害你的心思?你落榜是因为这些年身体亏空,睡过头了,业哥儿参加中了秀才,全凭借这些年他积攒的知识,他靠得是他自已的真材实料。你们身为堂兄弟,应当互相为对方扶持。”
苏昭却一把扯开苏建立的衣襟,站在他身后,盯着他后颈上的一颗黑色肉痣,约莫半个指甲盖大小。
与当日在破庙中被劫持,领头的劫匪颈后的黑色肉痣一模一样。
是他!
果真是他!
苏昭倒退几步,深吸一口气,平复心头的心情,朝着邬旭生作揖。
“此人是当日破庙中劫持在下的劫匪,劫匪颈后长了颗肉痣,而他的颈后也有一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