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彻底清理完痕迹之后,苏建立带着人走了,他已经提前把书信送到了小张氏家。
就不信他们拿不出两千两白银出来!
苏业让下人扛着昏迷的书生,乘上了马车。
独留下陈皮一个人躺在地上面昏迷不醒。
没过半炷香的时间,书童驾着马车姗姗来迟,等他看清楚躺在地面上的陈皮,满头大汗,浑身发冷。
他勒住缰绳,停下马车,连声扶起陈皮,“少东家,你没事吧,醒醒!”
无论如何都喊不醒人。
书童冷汗津津连忙带着人回到了赌场。
这件事一定要禀报老爷。
在书院的必经之路上,少东家居然被人袭击了!
与少东家同行的一个穷书生也消失不见。
……
县城外的破庙里。
天空飘着小雪,破庙里渺无人烟,白雪为房顶披上一层雪纱。
一辆马车驶过,打破了这份寂静,最终停在破庙前。
苏建立让打手扛着麻布袋下来。
他目光看向苏业,“业儿,你先回去,这件事你千万要记在心上,万万不要声张。”
苏业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忍不住好奇心,问出声:“爹,你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他不是傻子。
这么多年来,爹总会失踪一段时间。
他们从破房子里住进了这么大的宅院,光凭酒楼是不可能赚这么多银两的。
自从他读书识字明理起,就已经查过了酒楼的账本,酒楼年年都在赚,可一年的收入只有百两银子。
可家中的花销,年年都要几百两银子!
完全超出了酒楼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