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不管是实力、天赋亦或是心性。
都算是可以。
并且，与自己这小徒弟姜楚楚的关系，也颇为不错。
姜明虽然嘴上不说。
但心里，还是颇为欣赏。
“去吧！让她进来吧。”
姜明挥挥手。
示意姜楚楚请她进来。
不多时。
宋凝妍便进了院墙，来到了姜明的跟前，恭谨的一拜道：
“拜见姜明长老。”
打过招呼。
宋凝妍便是定睛，打量着姜明。
眼看着姜明虽然是气息平稳。
看似平和。
但实际上，面色之上已然有了层层的暮气。
略微间，甚至于看出了几分死气。
那颇为虚弱的身子骨，也是一眼便能看透。
“没有想到，姜明长老竟然已经如此的虚弱了！”
从前在门内见到姜明。
可都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别说是满脸的蜡黄之色。
便是皱纹，也见不到多少的。
而现在。
却是犹如油尽灯枯一般。
一想到自己小的时候，还曾经与姜明嬉笑玩闹过。
这个虽然是喜欢说一些大话的老爷子。
素来对他们这些年轻弟子。
都是极好的。
而现在的巨大反差。
却是让宋凝妍的心中，生出了一些许酸涩。
毕竟是宗门里的长辈。
怎么，就落得了这般模样呢？
看着宋凝妍侧立于此。
姜明也是笑道：
“不必拘礼，老头子这里乱了一些，圣女可以自己寻地方坐下说话。”
宋凝妍听罢，也是微微一笑以做回应。
寻得了地方坐下之后。
姜明却也是打量着她心生感慨：
“这世间，也过得真快啊！”
“当初的圣女，也不过是个小丫头罢了，还会在我这老头子的面前嬉笑玩闹。”
“一转眼，却是长得这么大了！”
姜明的心中，难免是生出感慨。
暗道时光过得真快啊！
转眼，原本他脑海中的那个小娃娃。
却也成了当代的太玄圣地圣女了。
不过。
宋凝妍此刻的心中。
却是越发的酸涩。
想到了许多年前。
自己正是意气风发！
那个时候的姜明。
亦是一副仙风道骨，更是一位门内包括父亲在内的尊长。
可以说。
任何门内的大事。
虽然姜明不曾事事都参与。
但，他都在场。
现在的宋凝妍还记得。
当初自己刚刚成为圣女之时。
意气风发。
姜明作为门内最老的长辈。
对自己投来的欣赏目光。
到现在。
她似乎还记得些许。
只是转眼之间。
当初的那一抹沉着，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慈祥的目光。
如今，却是变得浑浊。
变得无力。
他是所有人的长辈。
结果现在虚弱成这般病恹恹的模样。
让她的心中。
实在是不忍。
她深吸了一口气。
整理了自己的心绪。
便是开始询问了起来：
“姜明长老，近日以来，可算安好？”
姜明淡然一笑，只是略做回应。
说的，也不过是一些客气话罢了。
但谁都知道。
姜明的伤势已重。
时日无多，好与不好，也不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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