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救命之恩。”秋寻月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激。
黑衣人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女帝大人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这声音…...秋寻月心中一动，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前辈认识我？”秋寻月试探着问道。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摘下了斗笠，露出一张俊美却又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
看到这张脸，秋寻月顿时愣住了。
“是你？！”
眼前之人，竟是她曾经的恋人，也是她最大的敌人——魔尊夜无殇！
夜无殇看着秋寻月震惊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好久不见，月儿。”
他故意用这种亲昵的称呼来刺激秋寻月，他知道她最讨厌别人这样叫她。
果然，秋寻月的脸色瞬间变得冰冷，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夜无殇，你究竟想干什么？”
“别这么冷淡嘛，月儿。”夜无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好歹我们也曾经……”
“闭嘴！”秋寻月厉声打断了他，“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救了我们，我承你的情，但如果你想以此来要挟我，那就大错特错了！”
“呵呵，月儿还是这么泼辣。”夜无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救你们可不是为了要挟你，只是想和你叙叙旧而已。”
“我跟你没什么好叙的。”秋寻月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夜无殇叫住了她，“月儿，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吗？”
秋寻月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我不想知道。”
“呵呵，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夜无殇走到秋寻月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我之所以会在那里，是因为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你，关注着你的一举一动。”
“你跟踪我？”秋寻月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跟踪？不不不，这怎么能叫跟踪呢？”夜无殇摇了摇头，“我这是在保护你，月儿。”
“保护我？”秋寻月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
“信不信由你。”夜无殇耸了耸肩，“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小心你的徒弟，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说完，夜无殇身形一闪，消失在了原地。
秋寻月愣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夜无殇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提醒她小心萧牧？难道萧牧有什么问题吗？
“师尊，你在想什么？”萧牧的声音打断了秋寻月的思绪。秋寻月回过神来，看着萧牧关切的眼神，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没什么。”她语气冰冷地回了一句，然后转身朝着山谷外走去。
萧牧看着秋寻月冷漠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
师尊今天是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就在这时，秋寻月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回头看向萧牧，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萧牧，”她语气低沉地问道，“你究竟是谁？”
秋寻月锐利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萧牧的灵魂，那句“你究竟是谁”像一道惊雷炸响在萧牧耳边。他愣住了，心脏猛地一沉，一丝慌乱从眼底闪过，却又很快被掩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