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成启昌夫妻俩可不是什么孝顺的好东西,你将来要是成了你父母那副鬼样子,你觉得他们夫妻俩会伺候你吗?就像我尽心尽力伺候你父母那样。”
蒋纯惜这自然是在挑拨离间,虽然这其实并没什么用处,但给成启昌添添堵也是好的。
“成启昌,我感觉现在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蒋纯惜另外一只手来到成启昌的脖子上,“有一种很想拧断你脖子的冲动,所以这到底是要钱还是要命,你最好考虑清楚再回答,不然明年的今日,可就是我们夫妻俩的忌日,我蒋纯惜是真的不介意今天跟你同归于尽。”
“我…我给,我把存折给你还不行吗?”成启昌此时已经吓得快要尿了,“不过你也知道,存折我并没有放在家里,而是被我放在工厂的宿舍里,你赶紧放了我,我现在就去工厂拿存折回来给你。”
成启昌在工厂确实有个休息的宿舍,他经常借口厂子忙,一个月有大半个月的时间不回家,说是在厂子里住,但其实是去心爱女人那个家里。
这要不是不想做得太明显,让蒋纯惜怀疑点什么,不然成启昌根本就不会回来这个家里过夜,因为每当和蒋纯惜躺在一张床上睡觉,成启昌就无比的恶心。
至于夫妻生活,早在蒋纯惜三十时,他就懒得在房事那方面的事应付蒋纯惜了,因此就找人给他在医院开了一张假证明,说他那方面出了问题,丧失了男人行房的能力。
所以啊!原主其实早就当了活寡妇,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忍下来的,也不清楚她脑子到底是什么装的。
成启昌一直觉得他隐瞒得很好,在原主面前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其实成启昌做的事哪哪都是破绽,只要脑子正常点的人,肯定早就怀疑上了,但原主愣是没有怀疑过什么。
这要不是后来要被成启昌给扫地出门,不然她恐怕一辈子也不知道成启昌在外面有另外一个家,而且他和那个女人才是法律上的夫妻。
在这值得一提的是,原主是独生女,她的父母在她四十多岁时就相继离世了。
而她虽然是独生女,可并没有享受到父母的宠爱,因为她母亲生她时难产,导致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他们夫妻俩就恨上了她这个女儿。
虐待倒也没有,她的父母只是把原主当成透明人似的,用冷漠的态度对待原主这个女儿。
原主能在成家如此逆来顺受,对于成启昌的所作所为,或许并不是没有怀疑过什么,而是下意识的去逃避这个问题,因为她实在太缺爱了,也实在太害怕被人给冷漠对待。
她怕跟成启昌闹的话,成启昌也会像她父母那样,用冷漠的态度对待她,就好像把她当成一个透明人一样。
“那行,我跟你一块到工厂去拿存折。”蒋纯惜大发慈悲似的松开了成启昌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