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悦抬头，看向两个女孩子，年轻人，充满活力。
“可以呀。”张悦悦接过女孩子手里的小笔记本，签上了她的名字。
“老师，麻烦，签两个，我俩一人一个。”女孩子小声提出请求。
张悦悦又翻到新的一页，签了名字。
林度从张悦悦手里接过小笔记本，签了自己的名字，也是签了两个，又把小笔记本还给女孩子。
另外一个女孩子看着林度，“林老师，您来我们学校演讲的时候，我们同学都很迷您啊。当时，好多女生追着您的车，还被学校处分了。”
林度看向那个女孩子，“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我们和凤玲是同学，中工美院的。”
林度没有架子，他微笑着回话，“哦，那应该是前年了，我去过你们学校演讲。”
“就是前年，前年夏天，您来的时候，大礼堂都没有座位，座无虚席。
我们俩是蹲在最前面看的您演讲。真的太精彩了。”女孩子有点小激动。
林度笑了，“谢谢你们。”
女孩子们要了签名，还想要合照，还没等开口，刚好刘师兄和凤玲回到餐桌边。
凤玲一看她同学手里的小笔记本，便知道，这是要签名来了。
“哎，你俩帮我要签名了么？我也想要林老师和张老师的签名。我们可以合照么？”她看向她身边的老公刘师兄。
刘师兄无奈的摇摇头，他拿他年轻的小妻子没办法，“师弟，师妹，可以合照么？”
“刘老师的签名，你们拿到了吗？”张悦悦站起来，看着两个女孩子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