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我已经渴望了许久，但当这一切真正出现在我面前时，却觉得有些虚幻和不真实。”
白夜看着散落的臻冰陷入沉默，许久之后，才慢慢的说：“如果成功晋升为祖代龙，我的力量会有多少提升？”
“你本身就已经处于返祖的临界血限，除了领域之外，祖代龙能够使用的能力，你基本都已掌握，晋升之后的感受，和现在并不会有太大差别。”
永戎说：“血脉突破带来的提升是长远的，短时间内，反而不能看到太多效果。”
他盯着白夜上下打量几眼，接着说：“按照你目前的状况推断，血脉突破后应该还能迈上一个等级，体型也会有所增长。”
“足够了。”
白夜点点头：“这样待我进入成年，一定能迈进传奇之路，对于一头白龙来说，这已经是罕见的超凡之事，我很满意。”
“对了。”
永戎扭了一下颈脖：“我之前在战场上对泰格拉斯所说的话，是认真的，并非只是想激怒霜巨人王。”
“怎么忽然说这个？”白夜有些意外。
“因为我要查看你的心，征询你的回应。”
毕竟是龙类，永戎的表述十分直白：“如果你没有类似的想法，我就不会在这方面多作试探，只是与凛冬之爪、与你维持盟友的关系。”
“你不是有一头绿龙么？”
白夜撇撇嘴：“她对你的命令百依百顺、无不听从，何必还要我这样一头低贱的白鳞。”
“返祖之后我们就会失去原来的种族身份，你是冰龙，不是什么白鳞。”
永戎坦然说：“占有你很能满足我的征服欲。”
“只是因为征服和占有欲？”白夜眯起眼睛。
“还有情欲。”
“贪色。”
白夜笑笑，神情里带着一丝妩媚：“你现在还只是青少年期，并没有生育的能力，绿龙没办法给你带来更多的后裔，我也做不到。”
“上次已经说过，如果只是要制造血裔，我有其他的方法，这种事对我来说，纯粹是意兴所致。”
永戎发出邀请：“过来吧。”
“不要。”
白夜有些害怕似的摇头：“之前在俄尔隆的时候大庭广众，考虑到你的尊严骄傲我只能依从你，但那是因为形势所致迫不得已，我可还没有答应你。”
沉默了一会，永戎点了点头：“……好吧。”
“回到这里以后还没有进食。”白夜说，“要不要我让人给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