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脸盆大小的破洞，有了阳光的帮助，很快就看清了其中的景象，是一个比人还要高的神龛。
供奉着一尊等人高的金像，那模样，与祁溟寒毫无二致。
白钰泽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谁，虽说两兄弟长得一模一样，但他清楚，这不是祁溟乂。
一时间，气氛陷入沉默，他想到了在其他副本遇到的那些神像，有些是他，有些是祁溟寒，是他还能理解是伪神想陷害。
哪怕是祁溟乂，也能理解是祁溟乂想成神想疯了，可为什么会是祁溟寒呢？这个问题他一直来不及思考。
如今静了下来，回想这一路的经历，如果说杀掉伪神、除掉祁家、让玩家不再信任主神系统这一系列事件，谁的收益最大的话。
除了祁溟寒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而且这个人居然可以任意在这几个空间内穿梭，一定和主神有关。
这样一个人肉松却从没提过要他去解决，反倒催着他找祁溟寒合作解决漏洞，以肉松的智商，不可能不会把两者结合在一起。
答案只有一个，主神系统默许了这个人的存在以及他的行为，而原因，很简单，最明了的就是，这个人的权利一定比他这个邪神大。
虽然他很想直接问清楚，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询问，真的很像他在怀疑祁溟寒，那可不是他的本意。
而且很可能会被说成小题大做，认为他听风就是雨，与其问一个不太可能说实话的，还不如去逼问肉松。
那小子可不敢对他撒谎，这么想着，他调整好心情，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语气轻松，“又整这些东西，它们是没有自己的脸吗？”
说着，像模像样地凑近端详，“不过这神像好像和祁溟乂更像一些，该不会是那小子自己建的埋在这了吧？”
祁溟寒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把人拉远了些，不让他凑得那么近，“不重要，毁了就是，这种东西又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他没有说的是之前组织内那些人遇到的神像，十个里边有八个都是照着白钰泽的样子捏的，都已经被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