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红 作品

第 70 章 吃荔枝啦!

 高大挺拔的锦衣卫隔着一张矮桌,坐在她的对面,年轻的眉眼一片平静,像是在与她隔桌对坐,言谈什么要紧事似的。

 但再往下,看见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

 他的手却用力的捏这她的足腕,亵玩的放在他的腰腹间去蹭。

 听得她声线阻塞、磕绊得问“放火的人”,他的薄唇微微勾起来,眉眼间闪过了一丝轻笑,与她道:“是个熟悉的人,枝意听了定然会高兴。”

 但他偏就不说是谁,勾的盛枝意自己来问。

 盛枝意若是真要开口问他,保不齐他又要说点什么别的,比如,过来亲我一下才告诉你之类的。

 盛枝意才不上他的当,只冷着脸又去瞪他。

 可那双丹凤眼里似是浸了水,再升不起半分凌厉,显得柔而媚,只能嗔怪的瞪着他,没有半点威慑。

 盛枝意的足腕被他捏在手里,痒的她呼吸沉重,几乎都坐不住了,见他还是这样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一时生了点报复心,便将足腕向前松了些,直踩上他的腰腹间,带着点作怪的力道上下踩弄。

 她这一踩,燕惊尘原本挺直的腰背便一点点弯下来,弓在她面前,眼尾渐渐泛起红晕,定定的望着盛枝意。

 他突然不说话了,什么骚来骚去、不要脸的话也不讲了,只直勾勾地看着盛枝意。

 他要吃了盛枝意一样。

 盛枝意心口后知后觉的泛起来几丝酥麻之意,她的心跳渐渐冲起来,如擂鼓一般。

 而燕惊尘这时已抬了手,将他们两个之间的阻碍——小矮桌单手拎起来,随手倒立放在了窗户旁边。

 他们俩之间便再无阻碍。

 他扯开这张桌子,面瞧着只是一抬手、用了一个瞬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实际上是用了无数个欲念焚身、无穷无尽的夜。

 他曾经跟她隔了很远很远,远到他自己都觉得他们不可能,但他却从不曾站在原地等待,他不要隔着很远很远去看她。

 他这个人就是要争要抢,要逞一时之快,就要现在,要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来。

 他烧的像团火,急躁的喷涌,有时候太过失礼,但他自己控制不了。

 他抬眸,便能瞧见夫人靠坐在矮榻前的模样,纤纤玉足握在他的手里,他几乎能够感受到盛枝意紧绷时的微微颤栗。

 他慢慢挪过去,一边挪过去,一边低声道:“枝意想知道,我便都告诉你。”

 盛枝意动不了。

 她眼睁睁地瞧着他一点一点靠近来,那只讨厌的手从她的足腕间往上滑,不过走到哪儿,都惹得她一阵发麻。

 “那一日,枝意毫不留情地将我踹到床下——”他呼吸急促的靠过来,离得太近了,盛枝意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她纤细发凉的指尖落到他的胸口,触碰到一片滚热。

 “我翻出窗去,便瞧见了两排脚印,顺着脚印追过去,抓到了一个人。”燕惊尘将自己腰间皮革扯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皮革上镶嵌着精铁,落到地上的时候声线沉闷,听到

 盛枝意的耳中()?(),

 像是闷雷。

 而燕惊尘犹不自知?()?[(.)]???╬?╬?()?(),

 他侵压过来()?(),

 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

 低声问:“我审问他后,他便与我说,是李夫人派他来的。”

 盛枝意当时被他压在矮榻上,身后是软枕,身前是滚热的胸膛,她的面颊都被蒸烧成粉色,连他的话也听的不是那么分明。

 他说李夫人,她的脑子才“咔嚓”动了一下。

 他离她太近了,几乎呼吸相闻,她一抬头,就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

 他从不用什么熏香,所以身上都是皂角的气息,期间还混着男子烧腾腾的血热气,一口气全都喷在盛枝意的身上。

 “李夫人,她——”盛枝意的两手微微抬着,落在他肩膀上,虚虚的抵抗着他,但也没什么用处。

 燕惊尘的手落到了她的手上,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上落。

 盛枝意浑身发僵,不管是第几次摸他,她的手都发软。

 燕惊尘很满意她的反应,他就说,她会喜欢他的。

 “说道:“我前日才知道李家夫人放火的事,还未曾来得及反应,昨日晚间,指挥使突然便让我们抓了李家人下牢狱,李夫人现下正关在诏狱里,要不了多久,就会被大理寺接走,送去教坊司做官妓。”

 盛枝意早听不进去这些话了。

 因为燕惊尘早已经将他自己上衣剥光了,裤子松松垮垮,抓着她的手肆意妄为。

 他这样犹觉得不够,以肘撑起身子来,悬在盛枝意的上方,问:“枝意还有什么想摸一摸的吗?”

 盛枝意哪里还有想要的?她脑子都快烧糊了,燕惊尘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怎么这么能折腾?

 她张口想要骂一骂他,但嗓子眼里却像是卡了石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燕惊尘便又开了口,一脸“我不占你便宜”的姿态,声线嘶哑的说道:“你既已都摸过了,便该轮到我了。”

 盛枝意脑子里就只剩下俩字:奸商。

 她敲了一辈子算盘,这账还没他算的厉害呢,混蛋东西。

 她又想骂他,但这次才冒出一个“混蛋”来,燕惊尘便俯下身,含上了她的唇。

 剩下的话便都被风月嚼碎,吞咽在唇舌间,偶尔冒出几声嘤咛来,声色动人。

 燕惊尘第一次抱她。

 牡丹丰腴,枝丫鲜嫩,柔软的像是一团云,抱着她的时候,似是要陷入到她的温柔乡里。

 燕惊尘要陷在这里、要死在这里了。

 他爱死了她的一切,从她柔软的唇到她绸缎一样的发,她的每一处都使他沉溺。

 宽大的手掌下落,带着灼热的温度,缓缓挑开她的衣襟。

 盛枝意眼前开始发昏了。

 她不由自主地揽抱上他的肩,两人在矮榻上囫囵的亲来亲去,盛枝意软的像夏日夜间里的水,燕惊尘烫的像被烧热的铁,两人贴在一起,连呼吸间都带着暧昧的气息。

 像是什么东西要烧起来了一样。

 情

 到深处,他声线嘶哑的问:“枝意,若是我早生二十年——()?()”

 盛枝意轻声回:“会选你。?()?[(.)]??#?#??()?()”

 燕惊尘溺死在了她水一样的眼眸里,矮榻太窄,两人翻滚间磕碰头腿,燕惊尘便急躁的起身,抱着她要往床榻间行去。

 他那样有力,手臂一捞,便将盛枝意整个人都抱起来、坐在他的臂弯中。

 盛枝意早已沉浸在他带来的美色里,被他抱起来时,她只觉得心底里转着一些隐秘的期待。

 她不是那种谈床色变的小姑娘了,女人年岁越大,对这方面看的越明白,这岁数越小的男孩越鲜嫩,体力好,有滋味。

 她还从未尝过武夫。

 只这样一想,燕惊尘手臂上隆起的肌肉便越发诱人。

 两人囫囵的滚到床榻间,燕惊尘抬臂扯下了床帐,床帐一暗,帐内便成了一个封闭的世界,谁都瞧不见里面的动静。

 床褥翻滚,玩弄风月。

 ——

 燕惊尘年纪轻,又是个武夫,满身硬骨头,一身的肌肉硬邦邦的,真折腾起来没完没了。

 盛枝意以往只有过顾云亭一个男人,且顾云亭也是个文人,体弱,并不是很能折腾的人,结果轮到燕惊尘这里,才知道什么叫磨人。

 燕惊尘是午后来的她这里,两人一直断断续续折腾到晚上,盛枝意昏睡过去,连水都没来得及叫。

 燕惊尘更累,他本来在外面就忙了许久,在盛枝意这里又不要命一样弄,折腾到最后,他抱着盛枝意沉沉的睡过去,两人谁都没有再下过这张床。

 他们俩不出来,门口的丫鬟也不敢进去叫,只带着浅笑互相对视,瞧一瞧彼此,然后迅速低头,不敢再乱看。

 待到第二日寅时,燕惊尘到了每日起身去北典府司的时候,才从困倦中睁开眼来。

 他刚醒来,头脑还有片刻的混沌,身体因为沉睡太久而微微有些酸麻,动起来后渐渐恢复知觉。

 他在昏暗中一动,便察觉到了怀抱中有人。

 待到眼眸适应了昏暗的环境,他垂眸间,正看见他怀里的盛枝意。

 她一头墨发散在枕间,整个人依偎在他怀抱中,睡的正沉,一张圆润如盘的脸蛋压在他的脖颈间,他一动,她便随着动。

 她是真的累坏了,燕惊尘动了两下都没惊醒她。

 燕惊尘抽出手臂后舍不得立刻就走,便磨蹭了些时间,侧卧再她身旁看她。

 盛枝意困极了,睡得很沉,早都不知道天地玄黄东南西北了,一张微肉的面压在枕头上,挤出来一小块柔软的弧度,墨色的发胡乱的披散在脸上,更衬得其下的身子白玉一般莹莹润润。

 她像是一座玉山,丰隆艳美,其上有氤氲的雨雾,扑到人面上,使人心旷神怡。

 她使燕惊尘流连忘返。

 他看盛枝意,怎么看都是好的,连同她的坏脾气也爱,这是远在天边的月,叫他得来了手中,他便要为她筑高台,引梵音,让她一生都安安稳稳的挂在天上,做她的月亮,散最美的光。

 他瞧了她片刻后,

 伸手将她凌乱的墨发规整好,最后替她掖了掖被角,便悄无声息的从她的床榻间起身离开,将之前丢了满地的衣裳重新捡起来穿上,准备去北典府司上职。

 他今日还有事要办。

 临走时,燕惊尘把自己贴身的一件中衣塞到了盛枝意的怀里,充作是他,陪着盛枝意睡。

 他从盛府内离开时正早,天还没亮透,头顶上挂着半轮蒙蒙亮的月,他牵着马到北典府司的时候,便瞧见司内正忙活着。

 他才刚到衙房里,一口水都没是北典府司内部出事了。

 被关在北典府司里的李琦昨日竟然被人劫狱了,李家的嫡系男子都跟着跑了,一群女眷倒是都被扔下了——北典府司的牢狱直接建在地下,想要劫狱谈何容易,必定是有人里应外合。

 “是陈千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