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第一红 作品

第 64 章 亲亲(第2页)

 从见面就开始试探()?(),

 言语打几轮机锋也不错一个字,瞧着是个稳重平静的人,但是盛右相一眼就能从他皮下瞧出反骨来。

 这不是个好相处、好拿捏的人,与顾云亭还不同。

 盛右相当初选顾云亭,就是因为顾云亭识时务,软骨头,这样的人不会冒头,只要盛右相不倒,他就能保证自己女儿荣光一生,顾云亭绝不敢给盛枝意半点委屈受。

 但燕惊尘可不是这样的性子,这人现在瞧着不显,日后定是要起势的,期间危险不提,他起势后,怕是很难压制。

 说话间,盛右相那双轮廓凌厉的丹凤眼扫向了盛枝意:“倒是你——”

 知女莫若父,他没问盛枝意关于燕惊尘的事情,但盛枝意自己心虚,父亲的目光一落过来,她立马偏过头,不开口了。

 “倒是你。”盛右相掂着那三个字,慢吞吞的说道:“倒是你啊——”

 他半晌也不说下一句,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个字,其中意味却深,盛枝意心里发羞,也不听了,转身便走,一边走一边道:“父亲早些休息,女儿要回了。”

 盛右相瞧着月下女儿的影子渐行渐远,片刻后才轻轻叹了一口气。

 那燕惊尘处处卖好,热切的远超过了寻常官僚的交往范围,一眼瞧见便知道另有他心,再加上盛枝意这副模样,盛右相只要稍一思索,便知道这两人也不怎么清白。

 罢了,他也不想管了——好歹他女儿没有闹出来那种抢人外室、刺杀旁人的事儿来,两人男婚女嫁不曾有违法制,这便行了。

 老父亲叹了一口气,转而背身,行向他自己的院子里。

 他的院子里有一颗青松,是当年他妻子死的时候种下的,他不放心将他妻子的墓放到旁处去,干脆留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在院中埋下,后在其上种了一棵树。

 十来年间,青松翠意盎然,无论春夏,都陪着他。

 盛右相绕着青松走了几圈。

 近日京城落雪多,青松盖顶,树下便有了一个树形的空处没有落上雪,盛右相便在这空处里走来走去。

 走在树冠下,他就像是走在夫人的伞下一样。

 他将近日的那些事都说了一通,说儿子如何不省心,说女儿瞧着还算好,说快要给孙女儿请官了,说朝政上的乱事,全都絮絮叨叨的说了一遍后,盛右相才摸了摸树干,最后回了厢房间。

 阴阳两隔书断绝,雪中空留人行处。

 ——

 与此同时,盛枝意已经从盛右相这里离开,行到了盛府偏厅处。

 燕惊尘在偏厅里坐着饮茶。

 他在椅子上坐的端正极了,远远望去,便能瞧见他笔直的肩,端着茶的手也稳当,半点不抖。

 偏厅里灯火通明,地龙又热腾腾的烧着,将他身上的寒气都蒸散,又将他面皮蒸烧,气血一活,竟烧出了几分唇红齿白的模样来,他在椅子上听着音调抬眸看她时,盛枝意竟生出了“这小子颇有

 两分姿色”的心思来。()?()

 燕惊尘瞧见盛枝意进来了,便放下茶盏道:“谈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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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盛枝意因为父亲方才的话,所以不肯看他的脸,只垂眸道:“路上说吧。”()?()

 燕惊尘便起身与她一道儿出去,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高挑丰腴的夫人走在前头,脚步轻慢的锦衣卫走在后头,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前面的夫人不用回头,都知道他在看她。

 登徒子,浪荡人,他看她的时候从不掩盖,那目光像是要把她拆皮扒骨直接吃了!

 盛枝意绞弄着手里的手帕,想,讨厌的家伙,狗男人。

 等两人重新回到了马车上,盛枝意便坐回了矮案后面的位置,她默认燕惊尘该坐在她对面、靠门的位置,但她没想到,她落座在矮案后方后,燕惊尘竟然跟着她贴过来,一起坐到了案后。

 他身上烤够了火,冒着一股热腾腾的劲儿,一贴靠过来,几乎跟盛枝意是人挤着人,他尤嫌不够,一只手还往盛枝意的腰上搭——之前在下马车时,他想捏没捏上,这一回总要捏上。

 这马车后面的位置本就没多大,盛枝意前方是矮桌、右方和后方都是马车壁,唯有左方一处空着,现在竟也被燕惊尘挤占了!

 她竟无处可躲了!

 “燕惊尘!”

 那只火热的手掌一贴上来,贴着她便罢了,竟还促狭的捏了捏,盛枝意面颊骤然烧红,假做一脸怒意道:“松开。”

 她声量大,可面上那层怒意却像是水中细小沉浮的泡沫,轻轻一吹就散了,瞧不出半点力道来。

 燕惊尘也不动,只垂着眸看她,问:“枝意叫燕某松开什么?燕某不知。”

 盛枝意面颊都烧起来了,一字一顿道:“松开我的腰。”

 “枝意害羞了。”燕惊尘低笑了一声,那双平扇眼微微一弯,其中便生了些许潋滟的光,在烛火的映照中倒映着她的脸。

 “枝意也可以摸我。”他低声道:“我不害羞。”

 他何止不害羞,他还很欢迎,盛枝意若是摸他一下,他高兴的一整晚都睡不着。

 盛枝意被他逼出一身热汗来。

 她从未遇见过燕惊尘这种类型的男人,齐家的那个混蛋脾气暴躁,她骂一句他立刻翻脸,两人大吵一架,谁都别想好,顾家的薄情种面上最是文雅,她骂人,他就老实听着,然后说软话哄她高兴,更不敢过来欺负她,唯独燕惊尘这个狗东西,顶着一张“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脸,过来明目张胆的占她便宜。

 被她骂了,这人也不翻脸,只含笑看着她,说着那些让人难为情的话。

 盛枝意只觉得他的目光太灼烧,凑过来的时候,她要被看的烧起来,喉头干渴,像是要渴冒烟儿了。

 盛枝意就伸手去推他。

 他们俩太近了,近到几乎面贴面,盛枝意的两只手抵在他的胸膛间,掌心甚至能够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

 燕惊尘这身子太硬,推不开,她一推,燕惊尘反倒更逼近了些。

 “枝意是喜欢这里吗?”燕惊

 尘挺胸,

 一脸端正、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原来它比腰好摸。”

 盛枝意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她骂他一句登徒子,

 他都能点头说“枝意好眼光,

 一眼就看出了我是登徒子”,

 对这种不要脸面的人,盛枝意半点法子没有。

 她面颊涨热,只能用一双水润润的眼瞪着他,希望燕惊尘能良心发现。

 但很可惜,燕惊尘没有这种东西,他一对上她,这世上的所有旁物都得让开,他什么都不想管。

 他们之间离得太近了,马车摇晃间,衣角互相折叠,湛蓝色的飞鱼服压上了绣着花儿的绸缎,暧昧的摩擦间,燕惊尘先吻上了盛枝意的唇瓣。

 他第一次吻她,还尚显生涩,像是吃了没够的狗,又舔又咬,呼吸急促的落到她身上,像是一团火,焦躁的喷涌。

 盛枝意被他惊了一跳,躲了两下没躲开,被他压在马车壁上,几乎要被他吻断气了,她的手轻轻抓拍他的肩膀,却被他抓握住。

 宽大的男子手掌以攥握的姿势抓住她的手,后慢慢将她五指分开,将自己的手一根根地交握住她的手,与她亲密无间。

 盛枝意觉得今天全天下都醉了。

 马儿醉了,行路的马蹄声都模糊不清,马车醉了,空气中都是淡淡的甜酒气息,矮桌上的油灯醉了,慢悠悠的亮着,似是一直在晃,窗外的月亮醉了,羞答答的躲在云后,她也醉了,被燕惊尘摁着啃咬,竟然不想生气。

 燕惊尘也醉了。

 摇晃的灯光中,他那张脸紧紧贴在她的脖颈间,用坚硬的下颌骨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她的脸蛋,像是某种大型动物,热乎乎、暖烘烘的拱着她。

 盛枝意被他拱的浑身发软,后背都泛起来一股麻意,她的身体漫出一种隐秘的,奇怪的期待,像是被雨水浇灌了三日的旷野,处处都充满泥泞,谁来踩一脚,都要深深陷下去似的。

 燕惊尘就要陷下去了。

 他爬不起来了,再也爬不起来,只能求着她,让他再陷进去一点。

 他对她的一切都有旺盛的探索欲,他想将盛枝意身上的所有都看遍,但他去摸她裙摆的时候,却见她伸手去拦。

 盛枝意紧紧的咬着下唇,呼吸急促,一双丹凤眼定定的望着他,眼底里闪着几分泠泠的水光。

 她似是想要,又不肯真的要,踩在一个边界上,正在反复迟疑、犹豫。

 他干脆引她来摸他,他不迟疑,他不犹豫,他是她的信徒,哪怕她不肯要,但他早就知道,他愿意让她在他身上为非作歹,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

 他抱着她,哄着她让他亲,说出来各种羞人的话,甚至还哄着她去摸他。

 他的皮革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自己给解开了,原本紧致服帖的飞鱼服缓缓散开来一道,露出其下男子坚硬的胸膛。

 “枝意。”摇晃的烛火中,男子的声音低沉暗哑:“你看。”

 他伸手扯开。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