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若真有这样的苗头,李幼言是一定要好好惩处。
就是李家的家主,李大人想要调走李幼言的贴身侍女,都必须要经过李幼言的首肯。
心里面虽然这样想,但李幼言的话必然不会这么说,毕竟这里面确实是大有讲究。
若她当真承认了,岂不是当众承认,李家的家仆人气不正?
将话往这方面说,明显对李幼言不利。
但往另一方面说,她还有个无法撼动的王牌。
她可是太子妃啊!
想到这儿,李幼言又是对着柳蓁抹起了眼泪,发出了一阵近乎哭丧的声音:
“你还说,你还说你没有想刺激我,来剜我的心,对我不敬?”
“你说这些话的意思,不就是想说,太子殿下与你亲密,所以这些暗卫才会都听你的,在这隔应我嘛?”
李幼言这番逻辑,乍一听,确实是将她表现的委屈不已。
但这一切都基于一个前提,就是这些暗卫真的听从柳蓁的命令,会受到柳蓁的影响。
可事实上,这个柳蓁就没关系。
这些暗卫是萧晏殊手下的暗卫,当然是服从萧晏殊的命令,怎么会和她有关系?
柳蓁皱着眉,看在眼红的李幼言,一时间只觉得头疼。
但这样的事情,是没法被证明的。
自证是没有结果的,尤其这个命题还是李幼言有意提出来的,这就更让柳蓁无法理解了。
李幼言这番搅浑水的行为,让柳蓁有些无法理解。
李幼言就算在这里给她扣一个黑锅,又能如何?
现在,梨花现在跪在地上,因为太子,身上带了个必死的罪名。
是李幼言上赶着要去给梨花定罪,又从太子手里抢不到人。
若她真想解决梨花,难道不应该从萧晏殊这里入手吗?
可为什么,却跑到柳蓁这来泄愤?
但柳蓁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的李幼言,一脸无言的说:
“看起来,太子妃是认定了我在从中作梗对吧?”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多言?直接撤回那两个侍女,留下梨花一命不就好了?”
柳蓁这一番话,让李幼言擦眼泪的动作一顿,那微微停顿的动作,看着像是在思考什么一样。
而看着李幼言的举动,柳蓁也是微微叹了口气。
接着,她带上了一副劝说的语气,对着李幼言说
“毕竟,这两个侍卫明显是不理人,你就是在这两个侍卫身上下再大的功夫,他们又如何会将人交给你?”
“与其这样浪费时间,太子妃倒不如先将这件事放下,不管这个梨花,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天色渐凉,到时候生了病就不好了。”
最关键的是,如果真的生了病,到时候她怕是还是得来找柳蓁。
现在情况紧急,六皇子的军队也不知何时会抵达边城。
她可不希望这个骨节眼上,有谁因为没保养好身体,浪费她宝贵时间。
柳蓁瞥了一眼气息变得越发虚弱的李幼言,虽然她不太清楚,为什么李幼言的气息会从颇为旺盛,变得直转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