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大哥的婚事在前头,盛家众人准备二哥婚事时显然有了更多经验。动作都麻利了许多。
其时热闹非凡,宾客们乘兴而来,尽兴而归。周围几条街上的人好似都被那轻快的敲锣打鼓声感染了情绪,各个脸带笑意。
唯独张老头送完自家孙女出门后,就闷闷不乐的靠在后花园某棵大树上喝酒。
说什么那臭丫头嫁人了,往后可没人和他老爷子逗乐了。
以后新炼制出的毒药,找不到人尝口味好不好;新研究出个什么功法,也没人当活靶子了……
这调皮蛋不在了,以后还有谁能半夜爬他屋顶上鬼哭狼嚎;趁他蹲坑时偷走厕筹,让他上个厕所也充满乐趣……
“呜呜……再也没有了,以后再也没有人能像灵菲那般肯为我老爷子花心思了……”
张老头吸溜了下九糟鼻,发泄似的恶狠狠灌了半坛酒下肚。
正从屋檐上路过的盛南希听到他那一顿抱怨,脚下倏地便是个踉跄。一时竟不知该为他笑,还是该为他哭……
……
不算暖和的夏天转瞬而逝,最后一年的极寒天灾比前两年都严峻许多。
好在他们前两年应付天灾积累了不少经验,第三年冬天总算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这两年因着天灾阻碍,小孩哥一直没回南阳县。
大多时候都是盛南希闲来无事,用空间瞬移过去帮他检查身体,顺便再给他送去些抵御严寒的物资。
该说不说,这小子果然得天道青睐。前不久又机缘巧合觉醒了火系、木系异能。
本来盛南希还在想要怎么帮他控制不稳定的异能。偏偏人家还有个治愈系加持,一直没出现过失控状态。
几个异能虽然都很微弱,偶尔装神棍唬下人,表演点隔空点炸药,反季节让植物发春的花活还是可以的。
许多不明就里的权贵当真被他吓得够呛,一开始便在气势上输了一大截。
小正太这两年一直呆在清河县。将白氏族中的‘白辞’残党全都清理干净后,便接替其年迈的祖父,成为了白家新一任的家主。
这才知道,所谓的清河白家其实就是宁德皇后留给子孙的最后一条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