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啊,我的小心脏啊!
上次我心跳一百八还是青春期的时候,漂亮的护士小姐姐提示我不要紧张,可她汹涌澎湃的职业装实在让我忍不住,她说她刚毕业这是第一次,我说我也是第一次,也没有多少经验,她笑得合不拢嘴,你仔细看,她笑起来真的和龙泽玛丽很像。
如果读到龙泽玛丽你还需要上网查她是干什么的,那本人的故事你就白读了,我要批评你一点儿敏感度都没有。
那位可能说了,青春期你就看那样的片子,接触面挺广啊!人家小护士给你测个血压,你脑海里还拍自导自演的小短片,像话吗?
没错,我属于典型的拔苗助长,要不然现在还单着身,青黄不接嘛!
哎,两个警员都他妈的闯进来了,我怎么还回忆起我羞涩的青春期来了!
真是没羞没臊!
哎呀,这可怎么办!此刻我的心跳啊,扑通扑通的,我上一次心速跳到一百八还是我青春期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小护士给我量血压,她让我不要紧张……
呸呸呸!
言归正传!
我赶忙上前一步,抢在两个小兔崽子之前进了房间。
我眼神往床上一扫,大床房干干净净!
纳尼?
两个偷情的瓶子跑哪儿去了?
不翼而飞?
我与忧愁姑娘的眼神短暂交接,心里有了底,忧愁姑娘也不是等闲之辈,不过是在我耀眼的光芒下有些黯淡罢了,否则,能力还是很突出的。
我刚想舒展一下小心脏,转念一想,不对,就算忧愁姑娘把瓶子藏起来,也经不住两只小崽子呼天抢地到处乱翻啊!毕竟瓶子个头儿在那了,不是揣兜里就能躲过去的。
事情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但我能怎么表现呢?给川西大叔打电话?肯定是一顿狗血喷头,心里没有鬼,你怕搜查干什么?
再次拦住他俩?不行,那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坐以待毙?不行,那不成了怂包了,我必须有所行动,对,有所行动,我要……我要……我要抽颗烟!
我从兜里掏出一颗烟,燃烧吧,我愤怒的幸运女神,你可别给我暴露了啊!
两个兔崽子并没有因为我是组长而手下留情,恰恰相反,整个房间差点被他俩拆了,我严重怀疑他俩因为在刘亚楠的房间受了委屈而公报私仇。
整个房间像被俩强盗临幸了一样,无辜、委屈又不敢哼哼。
我冷眼旁观,随着俩人无功而返的松懈,我悬着的心才慢慢落地,厉害啊,我的忧愁姑娘,真为我争气,这争气程度不亚于当年小学语文课本上《一定要争气》的榜样童第周先生啊!
两个大瓶子啊,凭空消失,就这么大个房间能藏到哪儿去!
两只兔崽子因一无所获不免有些局促,我得寸进尺道:“要不然把这个床拆了吧!”
俩人连连摆手,“我们从来没有怀疑过组长,这是组长夫人吧,长得真漂亮。”
“得了吧,别弥补了,快走吧,别在这里给我丢人现眼了,你俩先撤,我和夫人说两句话。”
两只兔崽子借坡下驴,赶紧开溜,我“咣当”一声关上门,一把抱住忧愁姑娘,仿佛提前迎来了我的洞房花烛夜,这一刻我都忘了早晨是谁一脚踢在人家胸前的。
“姑娘,救命之恩啊!”
“滚开!”
这腔调在我预料之中。
“姑娘,瓶子藏哪儿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忧愁姑娘反手擒住我的胳膊,朝屁股就是一脚,“这么大一个房间,还容不下两个瓶子?”
哟,还不能夸,这小辫子给你翘的,“我没见过世面,还望姑娘指点一二。”
忧愁姑娘指了指窗户,“在那儿呢!”
“没有啊!”
窗台上一干二净。
“你觉得我会将瓶子摆在窗台上插花用嘛!”
“可能性不大。”
我凑近窗户,发现一根细长的铁丝卡在窗户卡扣里,延伸到窗外。
我打开窗户,大开眼界,两只瓶子被装到一件简陋的黄色布袋里,铁丝从布袋左右两边串过,又绕着打了一个结,将布袋妥妥地悬挂在窗户下半米左右的地方,我见它俩的时候,它俩还在乐不思蜀地随风飘荡。
厉害啊,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看来胸的大小和智商背道而驰啊,此情此景,我只有一个疑问,铁丝我知道是忧愁姑娘的暗器,之前我在她包里见过,一个从小按杀手培养的女人随身带段铁丝,估计除了开五金店的,也没几个人反对,但这个信手拈来的布袋是从哪里弄来的?
我又看了看那件粗糙简陋的布袋,的确有点眼熟。
我赶紧将两个瓶子从窗外提上来,别浪荡着被风一吹掉下去,那就麻烦了。
“这布袋有点眼熟啊!”
我嘟囔着,将瓶子扔到床上,这个布袋上面是一个大口,下面左右两边是两个相对较小的口,由于装瓶子,两个较小的口被忧愁姑娘用两段铁丝死死绑住。
“我也是被逼无奈,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不会用别人的东西。”
忧愁姑娘走过来,看着我手里的布袋,“以后贴身衣物得常洗常换,要不然味儿大。”
味儿大?
我将两段铁丝绕下来,双手撑开布袋,一个崭新的世界出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