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他死了我就开心啦!”
“闭嘴!”
我将鸡腿塞进三公主的嘴里。
“童言无忌,别往心里去。”
土地公这久治不愈的心病,我真担心他想不开自挂东南枝,如此痴情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也很羡慕,找到一生所爱,多少人穷极一生却只是将就,要知道,世界上最理所当然却又最不可思议的事,是找一个喜欢的女人结婚。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饕餮盛宴,土地公这几天晚上只喝一碗粥,英子是他的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可我坑蒙拐骗的手段在心病面前根本没什么药效。
如果这一票我干成了,我觉得一穷二白的我不妨回去追求一下娱乐圈的天后影后,反正难度级别都是丧偶等级。
土地公翻看着手里里英子的照片,喃喃自语,“每晚她都出现在我的梦里,昨天我还梦见她,我们正在吃早饭,她敲了敲门,说让我帮个忙……”
“梦里的东西都是反的……”
我瞪了三公主一眼,太残忍了,就不能给人家一个美丽的幻想?何况你嘴里还叼着人家花钱买的鸡腿!
三公主倒也机灵,很快反应过来,“我的意思是说,梦是反的……说不定……说不定她敲门的时候我们正吃晚饭呢!”
唉,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土地公正打算起身走人,突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嗯?
三人面面相觑,这么晚了会是谁?
“凌凌发,去开门?”
土地公吩咐道。
“为什么是我?”
“万一是英子……上次发生的事,让我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你不知道,我就知道啦?我的丝袜当时可都被她脱掉了。”
“丝袜?”
三公主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容我用一个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解释给你听!”
三公主扔掉半个鸡腿,愕然离开了餐桌,不给我丝毫的机会。
“别走啊,你听我说,你去干什么?”
“磨刀!”
磨刀?
刚才跑开的可是一个爱冲动的女人啊!
“公主殿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恶气难平,我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玩梦想成真这一套是不是?这事要能成,我把脑袋割下来给你当尿壶!”
土地公双手一摊,“请便!”
我打开门,发现星星朝我眨眼睛,这挤眉弄眼的神情像是在暗示我什么!
树影婆娑,搔首弄姿,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
我猜敲门的应该是一个柔弱的姑娘,她可能迷路了,需要有人指点迷津,亦或者需要借宿一宿,嗯……应该是这样,想到这儿我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拿在了手里。
“谁?”
对方没有回答我,继续敲打着门。
这时老公狗也跑了过来,我瞬间有了底气,妈的,自古都是狗仗人势,老子今天就人仗狗势了!
我打开门,左手拿着板砖,右手抓着老公狗,月光下,一个美艳的……我去,我跳出二丈三尺远。
“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英子这样的女人,果然擅长出其不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有必要回答你嘛,我又不是为了追杀你。”
“那你来干什么?找土地公……你前任?”
英子点点头。
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劈得我精神焕发,这是浪女回头了?
“好,快快请进!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昨晚是不是给土地公托梦了?”
英子摆摆手,“我不进去了,我来这里是想明天去看看渡边,我没有送他最后一程,算是弥补,但我不知道他的墓地在哪里。”
哦,原来是这样……
“不如我们进屋详聊?”
我耍着我的小心思。
“有这个必要嘛!明天十点,我在东京广场等你们,过一分钟,视你们不愿出手相助。”
英子朝老公狗招了招手,“好久不见!”,转身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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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下巴颏,目送英子离开,这是请人帮忙还用的口气和语调吗?
老公狗叫了两声,声音里满是不舍和惆怅,老公狗对英子的感情肯定比我深,幸亏这次没向上次一样动起手来,要不然老公狗肯定对我翻脸不认人。
不过英子这病也是够奇怪的,连一只狗都记得,偏偏就把土地公给忘了。
不可思议!
我刚关上门,土地公便从身旁闪了出来,他按捺不住的兴奋,像就要天长地久、比翼双飞了一样。
“大哥,人家只是让你带个路!”
“不!这是一种接纳,是一种全新的开始!”
多情总被无情恼,土地公像小孩子得到了一颗糖果,跃跃欲试、恋恋不舍又想贪得无厌。
“愿你梦想成真!”
我转身打算回房间。
“凌凌发,等一等。”
“干什么?”
“我想尿尿。”
“怎么?需要我给你扶着?”
“不是,我需要一个尿壶!”
尿壶?我好像想起点什么事……
我假装没听见,楞个里格楞地跑回房间,奶奶的,世上还有这种巧合!
打开房间,三公主背对着门口,正拿着剪刀剪东西,几分愤慨之后是不屑一笑,我眉头紧锁,这是剪掉要害部位了?
“大姐,你这是……”
我上前两步,没敢再说话,妈的,我当初为什么没听土地公的话,把这套丝袜给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