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监正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赶忙追了出去!
“上官将军!”
上官景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上官将军。”吴监正在后面大声说道:“我曾说过,你的命格我看不透。”
上官景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信命。”
吴监正又接着说道:“还有你妻子的命格,比你的命格更加多迷雾。”
上官景不在意,迷雾又如何?
什么命理命数,他一个字也不信,他只知道云儿是他一生要保护的女人。
虽然云儿有很多秘密,但这又何妨,他爱她就行。
对于李凌云,上官景始终愧疚不已,那就是没有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作为上官府的嫡长孙。
…
他占卜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所以门是从里面拴住。
他刚打开房门,一柄寒芒乍现的长剑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吴监正的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淡淡的说道:“上官将军,你来了。”
能猜到是他,上官景也没有觉得有多惊讶,而是冷冷的说道:“吴监正,好久不见!”
吴监正推了推脖子上的利剑:“上官将军,既然来了,不妨坐下来好好喝杯茶!咱们很久都没有好好聊过了!”
上官景冷哼一声:“都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喝茶,看来只有吴监正能做到。”
吴监正淡笑:“既然都是要死,何不看开一点,只希望上官将军能够干脆利落,给我一个痛快!”
上官景:“哼,算你识相!”
吴监正无视脖子上的剑,转身就来到桌子边的椅子坐下:“上官将军!”
顺手上官景倒了一杯茶:“不知上官将军找我有何事?”
上官景:“你不是很能算吗,卜卦不是很灵吗?怎么连我来这里的目的都不知道?岂不是在笑话!也不知道你有没有算到,今天是你的死期!”
吴监正:“…”
这天还能这么聊吗?
一进门就诅咒我死,不想聊下去了!
吴监正:“上官将军,你对我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上官景:“误会?我对你能有什么误会,我只是不知吴监正何时成了太医,连文宣王的病也能治。”
上官景说的这么直接,吴监正已经知道他讲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顾潮松的庶女是极阴之人,文宣王府派人去抓她。
吴监正:“上官将军,你误会了,我只是说极阴之女能够救文宣王,但从来没有说过要用她的心脏做药引。”
上官景冷冷的说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再说这个话已经晚了吗?”
吴监正:
“实不相瞒,我确实是找过皇上,也说过只有极阴之女能够救文宣王,这些都是上天的指引。”
上官景:“去你他娘的上天指引,你如此伟大,为何不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文宣王做药引,恐怕你的心态太黑了,无法做药引,为何不把你女儿的心挖出来,反正你女儿多得是,少一个也无所谓。”
吴监正辩解:“我从来没有说过心脏可以做药引,我只说极阴之女能够救王爷,因为极阴之女命非常的硬,而王爷久病缠身,他的命数已经到了极限,只有与极阴之女相融,他的病才能痊愈。
只是没想到,那个人刚好就是你的妻子。”
上官景咄咄鄙人的说道:“说来说去,就是要人命!真不知你这种黑心之人是如何说服皇上的。”
吴监正:“非也非也,人生在世,受前世今生因果的关系,导致了每个人出生之后命运皆有不同。命运之轮,或福或祸,皆系于一人之身。
极阴之人的八字日干五行过于旺盛,而文宣王的八字弱到几乎看不见,既然阳气不足,无法营养均衡,为何不直接用极阴来补…”
他的话还没说完,上官景就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他:“一派胡言,什么八字,简直就是扯淡,枉读圣贤书。”
话音刚落,眼中突然寒光一闪,他一抬手,手中的剑便直击吴监正的脖子。
正好走过来的下人看到这一路,瞬间大惊失色,他都来不及大声尖叫!
那把利剑已经擦过吴监正的脖子,留下一道清晰可见的血痕。
如果再偏一点点,此时的吴监正早就人头落地。
下人瞬间觉得心脏的跳动都要停止了。
吴监正同样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只是个文官,连只鸡都没杀过。
他没想到上官景竟然真的敢动手!
难道他就不怕吗?
大家同朝为官,这可是拭杀同僚,皇上肯定要治他的罪。
他哆嗦的看着上官景:“上官将军,你放肆!”
上官景:“放肆?我在战场上杀敌之时,你还在京城妖言惑众,大燕国之所以国泰民安,是我们千千万万的将士用命换来的,而你们这些闲着没事干的人,一天到晚的琢磨如何破坏国家的安宁,下一步是不是打算自己起而代之。“
这帽子扣下来简直就是太大了,吴监正瞬间变脸:“上官将军,请慎言!”
上官景冷冷地道:“我告诉你,这是最后的警告,如果再打我妻子的主意,那么,这剑就不会只在你的脖子上蹭破皮,必定让你人头落地。”
随后,他撤了剑,转身就走。
吴监正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赶忙追了出去!
“上官将军!”
上官景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上官将军。”吴监正在后面大声说道:“我曾说过,你的命格我看不透。”
上官景头也不回的说道:“我不信命。”
吴监正又接着说道:“还有你妻子的命格,比你的命格更加多迷雾。”
上官景不在意,迷雾又如何?
什么命理命数,他一个字也不信,他只知道云儿是他一生要保护的女人。
虽然云儿有很多秘密,但这又何妨,他爱她就行。
对于李凌云,上官景始终愧疚不已,那就是没有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
作为上官府的嫡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