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
手中的镜子，“哐当”一声便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四分五裂，再也没有修复的可能。
“警……警察同志，你，你们一定是搞错了吧？怎么会没有营业执照和医生资格证呢？”
时娜娜的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但她还是极力的控制着自己。
“我在这里决定做手术之前，已经已经看过他们的执照和相关证件了啊……而且，而且怎么会全部都手术失败呢？
明明都是成功的啊！这里的医生，不仅给我看了照片，还有真人啊，整形成功的真人啊，她们都来这里感谢这些医生，她们……”
时娜娜很清楚自己想说什么，但是说出来时，却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
“你所说的真人整形成功来感谢他们，只不过是他们花钱雇的一些漂亮女人，就是为了骗取你们的信任。”
对于时娜娜此刻这样的反应，警察们丝毫不觉得意外，因为他们已经见过太多这种的了。
这种黑诊所机构，他们已经抓了许多，只是还是会有漏网之鱼。
“不，不是真的……你们不是警察，你们一定是在骗我……”
时娜娜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似要昏了过去，可是此刻她的意识却清醒的可怕！
她抬起双手，想要触碰自己才做完整形换皮手术的脸，可是想到医生不久前的话，她又不敢去触碰。
所以她的双手，在脸颊两边狠狠颤了颤。
“医生，你说话啊，我要听你亲口说！”
怎么可能会是那群警察说的那样呢？她不仅亲眼看过了这家诊所的相关资质，还暗暗偷偷观察了好几周的时间。
明明一切都是她观察到的那样，现在为什么又……
时娜娜的双手，紧紧抓着病床，露在外面的双眼，惊恐又不安。
“将真相告诉这位病患！”
警察抓着医生的胳膊用力一按，冷声说道。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事实就是警察说的那样。”
医生很清楚的知道，干他们这一行的，如果警察没有十拿九稳的证据，一定不会像今天这样突袭上门的。
所以与其狡辩，不如实话实说，争取宽大处理。
时娜娜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的脸，她的脸会变成什么样？
“你，你们……我的脸，我的脸究竟被你们整成了什么样？”
时娜娜几乎是怒吼出声。
“有什么区别吗？反正你的脸已经被火烧毁成那样了，就算再差，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医生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你明明答应过我，会让我的脸不仅恢复如初，还会让我的脸变得更加美丽动人……”
时娜娜想要下床撕了那个医生，可是才一动，就发现浑身哪哪都疼。
而且因为才做完手术的关系，此刻的她很是虚弱，几乎没有什么力气。
可是不等时娜娜的话说完，突然一道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
“啊……我的孩子……来人啊……快，快救救我的孩子啊……”
这个声音，让时娜娜瞬间愣住了。
这是……陈雨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