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这同样是个要人命的问题。
企业目光游移，一副有些心虚的样子，任谁一看就知道有鬼！
好在之前的武藏、华盛顿还有英王乔治五世她们几个给自己带来的惊喜已经够多了，她都已经快要习惯了。
这会儿遇见又是过来送礼的企业，韶明捂着额头，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
“行吧，行吧，把东西拿来吧！”
“…………”
企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欲言又止了一下之后，才看着韶明，默默地把自己舰装空间里打包好的死神拎了出来。
韶明：…………？
她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脑袋顶上还系了一个硕大的红色蝴蝶结，一副生无可恋样子的死神，又看了一眼好像不觉得把死神送给她这有什么问题的企业。
这会儿，欲言又止的人反倒变成了韶明。
而沉默，是瑟瑟发抖的死神。
“你这……它，额……我的意思是说……就是说这应该不是我眼花了，也不是我在做梦，你就是想把死神送给我？”
“是的，没错。”
“……你放心，死神它是自愿的。”
未了，大概是担心韶明不肯收下，企业还补充了一句，只是……还不如不补充。
韶明一看死神的眼神就知道，它大概是被迫自愿的，不过企业也没说错嘛，这也算是自愿，对不对？
但就是让人……嗯，很难评。
让韶明心里升起了一点有种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愧疚感。
“你把死神送给我了，那你怎么办？”
“噢，这个没关系，碰上战斗的话，我只要招招手，它就能自己回到舰装空间里，然后出现在我身边。”
“那你这算是把死神送给我了，还是单纯地就是想让我养着它啊……”
“诶，这个……”
这个显然是企业没想到的问题。
韶明看了看已经心如死灰，但是鸟嘴被绑上了，骂不出脏话来的死神，一脸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的表情。
她感觉自己今天无语的次数好像有点格外得多，是怎么回事？
再次叹了口气之后，韶明就不打算再为难企业了，她又盯着死神看了一眼，拍了拍企业的肩膀。
“彳亍口巴，你的……死神，我就收下了。”
养在她这里，总会比放在企业那里要好一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