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对没多少情分的人话不多,也就没有解释,想着宋格格病逝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来,钮祜禄格格应该明白的。
可钮祜禄格格看到他皱眉,听到他叹气,先一步误会了,以为这是不喜她。
钮祜禄格格满心不甘,一脸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钮祜禄格格离开没多久,苏培盛回来了,胤禛想到钮祜禄格格的银耳羹,想到她到底是一片好心,便道:“明日你看着给钮祜禄格格送些赏赐吧。”
苏培盛进来之前就听守门的小太监听说了钮祜禄格格进来的事,听说带了银耳羹进来,又带出去了,他心里对赏赐什么就有数了。
“是,爷。”
另一边,钮祜禄格格回去后,放下食盒,想发脾气,可又不敢闹出动静。
憋着口气吃了那碗花了不少银子买来的银耳羹,吃的没滋没味。
晚上她越想越气,然后她毫无意外的病了。
本来水土不服就没好,她只是强撑着,胤禛的举动给了她不小的打击。
生理和心理双拳出击,次日,钮祜禄格格便又请了太医。
钮祜禄格格白着脸喝完药,苏培盛带着赏赐进来了,钮祜禄格格收到中规中矩的赏赐,以为胤禛是为了让她安心养病才给的。
她越发难受了。
至于宋格格病逝的事,钮祜禄格格病了,她就带了一个贴身丫鬟,丫鬟光顾着伺候她了,消息也就不怎么灵通,她是两天后才知道的。
可知道也晚了,她的水土不服越发严重了。
水土不服,体质下降,她又多想多思,引发了别的病症。
只能说,钮祜禄格格意志力比小满想得强,可架不住倒霉。
哈哈……
另一边,宋格格的丧礼结束后,后院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到了八月中旬,后院终于变得没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