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本来想着，张灵川的论文会写得很糟糕。
然后自己得很辛苦的去讲。
结果没有想到，这第一稿发过来他居然十分的惊喜。
怎么说呢。
就是自己接触过的大部分学生，就说硕士这个水平。
很多人写出来的论文大概就只有5%的合格率。
不是查重率，是合格率。
甚至有些同学写出来的简直就是依托答辩。
当然。
学生可能自我感觉良好。
然后在你的眼中，大概就是一个极其诡异的拼凑形状。
东一句西一句。
而如今小川写出来的论文，有50%的合格率。
也就是说与拼凑不同。
对方这至少是一个完整的论文。
只是说这个论文现在逻辑感没那么强，内容没有那么突出而已。
这水平，甚至比一般的博士要强了。
话说这小子是真的是第一次写论文吗？
方源早上帮忙看论文的时候，脑海中莫名浮现了小川上次说自己第一次写这方面论文的一幕。
感觉这个逻辑感可不是第一次写论文能写出来的。
正常学生第一次写论文。
不应该是……根据内容改题目，根据题目改内容嘛。
「张灵川：好，方老师我知道了，我这就修改一下。」
去食堂吃了一份早餐。
张灵川回来继续搬砖了。
同时他也注意到，李子青这小妮子今天居然真的六点起床了。
确实是不得了啊。
傍晚。
【省院-方源老师】
「收到收到，晚上我回家仔细看看，就你这学习态度让我老脸一红啊，执行力太强了小川你。」
张灵川把改了一天的论文发过去没一会儿，方主治就给他发来了信息。
「张灵川：没有没有，我只是想早点完成任务而已，那就麻烦方老师了。」
张灵川对着方主治秒回了信息。
他主要是觉得师母那天无条件相信自己，最终让他系统激活的日常任务完成。
这不想着早点忙完论文，先完成师母交代的任务，到时候问起来也好拿出来回复。
而自己在完成任务后也能去做自己的事。
说起来晚晴已经在抖音宣传了。
明天肯定有不少人会过来，又是忙碌的一天。
【老沈】
「小川，明天周六到家里吃饭。」
就在他准备去吃晚饭的时候，突然看到微信来了一条信息。
他电话给老沈备注的是导儿，而微信号备注的则是老沈。
本来他备注老板的。
但老沈有一次看到之后开玩笑表示这个称号显得他太资本了，不适合。
这不就直接老沈给备注起来了。
至于电话则还是导儿。
「张灵川：哈？老师明天去你家吃饭？江畔小区？？」
张灵川立马回了信息。
整个人表情非常的诧异的询问了起来。
怎么都找周六啊。
「老沈：倒不是江畔小区，是在我父亲那里，他其实对你还挺感兴趣的想跟你见一见，明天正好也有时间。」
沈长明的微信很快回了信息过来。
老婆千叮万嘱不能带小川去见自己老爹。
但那可是自己老爹啊。
能抽棍子打他的好吧！！
现在老爷子知道灵川这小子已经到了春市逼得紧，他没得办法。
必须得带去见一面才行。
「张灵川：啊？沈老先生要见我啊！老师……不是我不想，是明天我实在是没有空，明天我准备开直播，然后晚上还有一个聚餐……」
张灵川满头黑线。
同时眼神里其实是有一道慌张的。
毕竟之前老爹在直播间说的话，让现在网上有一些声音说自己是跟沈老爷子学的中医，得到了对方的传承之类的。
他该不会是听到了这些话特地找自己的吧？
唉……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总得见上。
唯一就是明天真的不太方便。
「老沈：直播，晚上你们还聚餐啊，那周日总可以了吧？」
沈长明回了一条信息。
同时询问着。
「张灵川：老师，周日可以。」
张灵川深吸一口气紧接着输入了一条信息。
“好，那我们就周日晚上见，地方你知道在哪直接导航过来就行，我有事就先忙了。”
最后老沈发来了一条语音。
他倒是看到了小川在账号发的直播预告。
相信这一次看直播的人数应该又会突破新高啊。
毕竟之前都是没有预告的。
但这一次他直接在抖音发布了预告。
到时候必定会有很多网友在那个点进入直播。
「张灵川：好好好~」
很快他在微信界面就看到了张灵川回过来的信息。
而聊天到这里基本上就结束了。
那就看看明天你能吸引多少人来直播间吧。
张灵川不知道。
老沈这会儿还挂着真爱粉的头衔。
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
【宋晚晴】
「张老师，明天一点开播，应该没问题吧？咱们这一次的人有点多哦~」
宋晚晴发来了信息。
「张灵川：可以的。」
他点了点头。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六。
早上九点，张灵川就吃完了早餐，同时看了一下关于方主治的回复。
对方表示自己可以拿着论文去找黄副问意见了。
他当然还没有这个打算。
毕竟他提前完成论文的目的是为了师母问起自己的时候，他有东西给对方看。
而师母没有问自己的时候，他完全可以浪自己的事。
闲着没事自己赶鸭子上架给对方看论文干啥。
等对方问了再说。
十一点半。
他没有让老宋过来接，而是想着自己打车去春又来诊所。
结果没有想到。
那辆熟悉的奔驰车又停在了门口。
“张劳师~”
宋晚晴从副驾驶下来对着张灵川挥手道。
“晚晴，我还想着自己打车过去……没想到你和宋叔叔居然还过来了。”
张灵川有点不好意思。
“张劳师，瞧你说的，你现在可是我们春又来动物诊所的专家啊，那不得亲自过来接你，对吧爸~”
后座车门打开。
宋晚晴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对对对，咱们诊所是多亏了小川你啊。”
看到女儿又跟这小子挤在后座，副驾驶空荡荡的，老宋的心也跟着有点空荡荡的。
但他依旧若无其事甚至很亲切的说了起来。
这小子是有本事的，这段时间诊所的客流量上涨了好几倍。
“张劳师，你那是不知道，我爸最近诊所可来了不少人，之前一天就一两单现在能到五六单呢，而且不用在诊所吃了，咱们先在外边吃完再过去！”
于是三人又到了上次吃饭的地方开吃。
十二点五十。
他们来到了诊所。
而这一次热闹程度比之前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一个个都抱着宠物。
而张灵川甚至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之前检测出绒癌的小姑娘的妈妈刘湘怡。
但她此刻抱着胖橘，身边还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想必这应该是对方丈夫。
至于胖橘，估摸着应该是过来嘎蛋的。
但她真的是为了嘎蛋特地过来一趟吗？
“张劳师，这一次预约的第一个顾客，是我们上次的老熟人刘女士。”
宋晚晴对着说了起来。
说起来她至今还不知道上次那个小姑娘到底得了什么病。
网上没有一个猜出来的。
而张老师也没有说。
“老余，张兽医他来了！”
刘湘怡看到张灵川出现，顿时激动的拍着自己丈夫。
这下终于可以提问了。
虽然才过去了几天，但是莫名感觉他们等了好长时间啊。
“行，那晚晴你先去准备直播吧，我跟刘女士他们去办公室聊一会儿。”
张灵川下车后说道。
这夫妻俩过来，他知道猫嘎蛋绝对是借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