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是不是不是早期。
“经过多方的确认，是乳腺癌。”
许雨珍点头道。
“那，那是早期吗？”
姬小锦和薇薇两人都好奇的询问着。
因为早期代表着治愈的可能性大不大。
“不是早期。”
许雨珍摇了摇头。
“啊！！！”
一下子班长薇薇猛地一惊，站了起来！
“这，这！张，张学长弄错了啊！！”
姬小锦的表情也很激动。
“别动别动，小锦，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才刚动了手术，医生表示严格意义上来说我确实是不算早期，只能算是早早期，刚开始有病变迹象，只要听医嘱，临床治愈的可能性几乎达到了99.99%。”
许雨珍当即扶着激动的小锦。
刚做完手术呢，这么激动干啥。
“也就是说，还处于胎儿阶段？？”
薛薇薇听到这话之后恍悟。
“是的，大概就相当于刚怀孕吧，胎儿都还没有成型，依旧是囊胚状态。”
许雨珍回答道。
“我擦，张学长这未免也太牛了吧！”
薛薇薇满脸震撼。
“确实，我当时磕到对方都能从我的脸色看到异样，并提醒我赶紧来医院，要不是他的话我吃止疼药估计死在宿舍都可能。”
姬小锦回想起来莫名感觉一阵后怕。
因为按照她原本的想法，是真的觉得自己没事的。
正常的话校医室她都不准备。
而是打算回寝室吃一点止疼药，然后好好休息一下。
估计真拖到那个时候去医院。
可能真的得直接吃席了。
毕竟她们下完课之后直接来到这，也才是勉强躲过黑白无常勾魂。
“小锦！所以我想着，咱们必须要抽时间好好感谢感谢张学长，对了班长，关于咱们的课程沈院长怎么说？！”
许雨珍看向薛薇薇。
现在班里不但是他们，几乎所有同学都同意让张学长来上基本手术技术实践课程。
首先人长得帅，教学水准也极高，最关键还能帮忙看病。
隔壁班的同学都馋哭了好吧。
“沈院长刚刚回消息说……他以后尽量有事……”
薛薇薇耸了耸肩。
下午的时候她就已经联系沈院长了，然后对方八九点才发信息过来。
“尽量……有事？？”
“这个尽量用得很妙啊。”
姬小锦和许雨珍两人相互看了一眼。
“没办法，虽然老沈是院长，但学校的教学任务他肯定不可能转移直接挪给张学长的，只能说偶尔让对方来代代课是可以，毕竟老沈说自己要树立良好榜样，不能带歪动院。”
薛薇薇摊了摊手。
听起来还挺有道理，就是不怎么靠谱。
“额……”
姬小锦和许雨珍两人听这话相互看了一眼。
同一时间的男寝。
张灵川正在敲打第一稿的守卫部分，也就是得出结论这一块。
突然他的手机电话响了起来。
【导儿】
居然是老沈打过来的。
说起来对方今天早上出现了一次之后就一直消失到了现在。
没有想到此刻居然直接打电话了过来。
“小川啊，今天干得不错嘛！”
张灵川接起电话之后，那一头传来一道爽朗的声响。
“还好还好，恰逢同学们喜欢而已。”
老沈居然是为了今天上课的事。
可能有学生跟对方说了。
只能说恰逢同学们刚好喜欢自己的上课风格吧。
“这样，我周二也有个全国兽医专家论坛的会议，到时候这开学第二节课你直接帮我去上了吧，到时候我就时间跟你去教室了，还是在a207。”
电话那头的沈长明说道。
“嗯？周二我也要去上课！？”
张灵川听到这话满头问号。
他原本以为老沈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表扬自己一下。
结果没有想到，这一通电话打过来居然是为了让周二自己上课！！
可恶啊！
说好的体面人呢！！
就这么体面的？
“放心放心，到时候这个课时费肯定会一分不少的打进你的卡的。”
只见到此刻电话那头的沈长明声音响起。
“老师！课时费当然是要有，但这是课时费的问题吗，我这不能总替你上课吧？”
张灵川满头黑线。
在研究生阶段，很多人都称呼自己的导师为老板。
因为要给学生发钱。
作为老板老沈这一块倒是没有任何亏欠过他们的。
只是这是课时费的问题吗！
不是啊！！
特么这是老沈自己的课，他去代课算是什么鬼！
“小川，不是老师不帮你啊，主要是你现在资质还不够，咱们学校硕士是不能单独带课的，这样吧，等今年过博士考核我给你专门安排这一门课程，到时候你就不用替我上课了，自己上自己的就行。”
电话那头的沈长明噼里啪啦的说着。
“老沈，重点在我替你上课？？”
张灵川忍不住了。
合着开局就王八拳乱打呢？
自己这重点是替上课吗。
还有自己什么时候要参加博士考核了，还专门给安排一门课程。
“不上课？你想干嘛？难道你是要当公务员吗？”
老沈的声音响起。
“不当啊。”
张灵川回答道。
自己这兽医专业能当什么好公务员啊。
“这就对了嘛，我还以为你临时变卦了，你想想你今年毕业是硕士，喜欢动物医学这个专业对吧，以后肯定是从事这方面工作的，那么最优的选择是不是当大学教授，到时候学校教书，外边开公司，动物医学行业专家，是不是都可以干？所以为了走得更远博士是不是必备的？”
老沈继续说着。
“？？？”
至于张灵川则没有回答。
整个人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小川你能理解，所以老师现在当你代课也是在锻炼你的能力，让你考核博士也是为了你的未来，充当我们动物医学界徐徐升起的新星！”
“一般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呢！仅仅是研究生就能帮老师代上这么专业的课程，还是主讲。”
……
喋喋不休。
“老师，我知道你对我好，主要是我现在参加了那个抖音全国兽医日常大赛，这个比赛十月二十五号就结束了，还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得提升自己的影响力，争取夺冠，到时候我夺冠了咱们东北人大这块兽医百年专业牌子影响力是不是会更上一层？这也是为我们学校争光啊！”
突然发现这个味道为什么会这么熟悉。
合着是自己那天在食堂忽悠隔壁艺校子青学妹那番话啊。
幸好他脑子清醒。
否则现在就被老沈忽悠得跟浑身被打满鸡血似的了。
“哦……全国兽医日常大赛夺冠提升影响力啊。”
电话那头老沈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若有所思了起来。
“是的，老师不是我不想，是这个比赛对我真的挺重要的，我想留一点时间努力努力提升自己的影响力然后夺冠。”
听到老沈停止了打鸡血。
张灵川当即乘胜追击道。
“这样啊，那周二你先帮我上完这节课到时候老师绝对不拖延你提升个人影响力。”
沈长明这会儿刚到家，坐在书房里电脑正打开张灵川的抖音界面。
全国兽医日常大赛冠军。
不错。
极大在兽医这一块全国至少也是top级的。
要是他们的学子脱颖而出，拿到全国兽医大赛冠军，与官方合作当推广大使对于学校来说也是一个极好的宣传。
只是感觉他这么直播，胜率不高啊。
毕竟对手太强。
得想个办法。
“咦！！”
突然沈长明小灯泡一样。
紧接着嘴角扬起。
没一会儿电话挂断。
至于代课。
张灵川自然是被迫答应了周二的代课。
其实他也不在意多这一节，唯一就是不能一直帮自己老师上课。
那样他时间就真的不够了。
错过了今天可就得五年后才能进行第二次考核。
“老余！张兽医要进行直播了！！”
这一晚，一个神情有几分疲惫的女人在浏览抖音，突然猛地拍了一下旁边的丈夫。
此刻他们正在首都长城脚下的酒店休息。
女儿睡在隔壁床。
“啊！什么！！”
叫老余的男人眼睛猛地亮起一道光！！
周六！也就是后天！！
太好了！他终于要直播了！！
这一段时间他们一直想联系张兽医，但根本没有任何联系方式，只能苦苦等着直播的消息。
如今终于等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