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么生分的话干什么。”洛知简揉揉吴石的脑袋。
从医院出来，洛知简给楼浔打了电话。
快十点了，有点晚，但楼浔这样的工作狂魔凌晨一点前都很少睡觉。
“干妈，刚睡醒，怎么了？”
楼浔说，“南城的事情应该都结束了吧？你之前答应干妈的来京州帮忙做事，有计划什么时候来吗？我让助理给你订票，京州这边的院子也好收拾收拾。”
“消息传这么快？”洛知简有点诧异。
这才半天时间。
“有人拍到了沈辞被警方带走的画面，应该是在你家附近蹲你的狗仔，”楼浔说，“很劲爆的消息，你的名字大概下午三点上了热搜。”
“我在睡觉。”洛知简没想到和几个小时这么热闹，“我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楼浔说，“你什么都不知道很正常，因为十几分钟后，你的热搜就被沈氏的热搜取而代之了。有人放出了沈辞在丽华酒店实施谋杀行为的监控录像，还梳理了他在元旦那天所作所为的时间线，拿出了实锤。沈氏集团现在被口诛笔伐，沈舟野今晚应该没时间睡了吧？”
洛知简抿了抿唇，“我知道了，干妈，等我去京州前会联系你的，我不会食言。”
洛知简在驾驶座坐下，没急着发动。
她打开手机，看热搜。
沈氏集团快被骂死了。
沈辞是沈家人，沈辞实施谋杀的是沈家的酒店，沈辞订做拟真面具的公司也是沈氏的公司。
真的，很难不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