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了和沈舟野并肩的女人后，洛知简皱起了眉。
难以置信。
居然是方婳。
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方婳举着酒杯，坐在桌子上勾搭沈舟野的模样。
她举起手机拍了几张，回到沈舟野办公室。
沈舟野正在打电话，看见她进来，和电话那头说了两句，然后便挂了，看着洛知简空空如也的双手，“怎么，是不是没拿那只包出来？”
“本来就没拿。”洛知简把u盘拍到沈舟野面前，示意他自己看。
她没急着和沈舟野摊牌方婳的事情。
一来是自己现在孕七月，二来是沈愚还在病床上躺着，三来是看监控里方婳和沈舟野很冷淡生疏的样子。
沈舟野看完了监控，“大哥撒谎了？”
“你认识和沈辞前后进来的那个人吗？”
沈舟野：“认识，是我爸的朋友，也是我们沈家的律师。”
“沈辞和你们家的律师在一起能有什么事儿？我觉得现在的关键是要知道那天在集团大楼里，爸、沈辞、宫清和这位律师之间发生了什么——系统提示我权限不够查看这部分区域的监控。要不你看看？”
沈舟野和洛知简一起去了监控室。
得到的结果是，初一那天高层办公区域的监控就坏了，只有监控功能，储存功能不能使用，一直到初八才修好。
两人对视，都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洛知简点点手机，“要么问问律师，要么问问宫清，你问还是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