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洞房后,欧阳天青温柔地说:“囡囡,从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妻子了,我定不负你。”
苏子衿双颊绯红,满脸笑意“好,那你可要遵守诺言啊!”
欧阳天青轻柔地抚摸着苏子衿那细腻光滑的脸颊,眼神坚定而又深情,他微微颔首,语气郑重地回答道:“一定!”随着话音落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彼此。室内的气氛渐渐升温,帐幔轻轻摇曳,红色的烛光将这方小小的空间映照得温馨而暧昧,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尚未到卯时,此刻外面的天空依旧被黑暗所笼罩,夜色深沉如墨。欧阳天青却已然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他静静地凝视着身旁仍在酣睡中的苏子衿,只见她面容恬静,似是正沉浸于甜美的梦境之中。欧阳天青的目光温柔如水,眼角眉梢间满溢着幸福和宠溺的笑意。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生怕惊醒了床榻上的佳人,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动作娴熟地穿上那件象征着无上权力与威严的龙袍。待穿戴整齐后,他走到水盆前,仔细地洗漱起来。一切收拾妥当之后,欧阳天青最后看了一眼还在安睡的苏子衿,这才缓缓转身,轻轻地推开房门,迈出内殿。
门外,白芷、沉香以及几位宫女早已恭候多时。欧阳天青压低声音,轻声嘱咐道:“切莫惊扰皇后歇息,若是朕还未归来之时,她便已经醒来,就让她自行活动,不必拘束;但若她依然沉睡未醒,切记不可发出声响,以免搅扰了她的清梦。”
白芷等人连忙躬身应是,欧阳天青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迈开大步,朝着朝堂的方向走去。他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之中。
此时满朝文武身着朝服,神色各异,交头接耳间,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安与好奇,实在是今日是新皇登基后第一日的早朝,虽说欧阳天青还是太子之时就已经能力出众,只是现在已然是大安的皇帝了,不知道会有何不同。
朝堂之上,欧阳天青端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群臣。大臣们纷纷行礼,高呼万岁。随后,各种事务被一一禀报上来。虽然欧阳天青心里一直挂念着苏子衿,但处理政务也是认真负责,与往日并无差别。
当政务都已处置完毕,欧阳天青身姿挺拔,面容冷峻却难掩眼中的一丝温柔。他目光如炬,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携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爱卿,今日朕有要事宣布。自即日起,苏子衿将成为朕唯一的妻子,朕决定绝不纳妃,后宫就此虚设。”
此语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大臣们面面相觑,有的瞠目结舌,有的摇头叹息,更有甚者,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满之色。
乔丞相率先出列,他眉头紧皱,花白的胡须随着激动的情绪微微颤抖,躬身道:“陛下,此举万万不可啊!自古以来,帝王后宫佳丽三千,乃为绵延皇室血脉、稳固朝堂之根本。如今陛下却要独宠一人,废弃后宫,实在有悖祖制,望陛下三思啊!”
欧阳天青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但仍耐着性子说道:“朕意已决,无需多言。囡囡她温婉贤淑,与朕情投意合,朕愿与她携手共度一生,后宫之事,就此定下。”
这时,户部尚书李康也站了出来,神色焦急:“陛下,且不论祖制,若后宫空虚,日后皇家子嗣单薄,恐会引发朝堂动荡,危及社稷啊!”
众大臣纷纷附和,一时间,反对之声此起彼伏。欧阳天青的脸色愈发阴沉,正欲发作,突然,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将军慕容青松出列,他身材魁梧,声如洪钟:“陛下,臣以为陛下既有此心,必定深思熟虑。感情之事,本就难得,陛下能得一知心爱人,实乃幸事。至于皇家血脉,如今陛下尚年轻,未来之事,不必过早担忧。”
李荣远也出列开口道“陛下与娘娘情比金坚,这对于大安来说是好事一桩,皇上和皇后娘娘必会诞下子嗣,而且一母同胞的子嗣对于大安的江山来说会更为稳固,微臣支持皇上!”
慕容青松和李荣远的话犹如一颗重磅炸弹,让朝堂瞬间安静了下来。以慕容青松为首的武将都同意皇上的决定,毕竟的大多数武将都是景国公一手带出来的,所以对于景国公的女儿是皇后以及专宠一事,他们自然是持支持态度的,更何况,以李荣远这些世家子弟的文臣大多都与当今圣上关系不错,只有一小部分人不同意欧阳天青的决定,但那一小部分多半都是家中有适龄的女儿,想着等皇上皇后大婚之后找个合适的时间,把自家女儿送进后宫之人。
有了大部分朝臣的支持,欧阳天青的底气更足了,他微微点头,目光扫视着朝堂,冷冷道:“各位所言极是。朕身为一国之君,自会以江山社稷为重,但朕也不愿辜负皇后。此事已定,谁若再敢多言,休怪朕无情!”
大臣们见皇帝心意已决,且有众武将撑腰,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再言语。朝堂之上,一片寂静,唯有沉重的呼吸声,仿佛在诉说着众人的无奈与不甘 。
欧阳天青见众大臣都沉默了,然后大手一挥,转身就走了。
早朝散去后,欧阳天青迫不及待地返回寝宫。苏子衿刚刚睡醒,正在梳妆台前由宫女伺候着梳理头发。看到欧阳天青进来,她眼中满是惊喜。
“陛下,今日早朝可还顺利?”苏子衿问道。
欧阳天青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笑着说:“一切顺遂,朕还当众表明只钟情于你,后宫不会再有他人。”
苏子衿心中感动又有些担忧:“陛下如此,怕是引起不少大臣不满。”
“无妨,朕自有打算,只要有你在朕身边,朕便能应对一切。”欧阳天青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