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鹏和黎姿曼回到月子房,沈家一家,孟家一家。
黎盈拨打沈奶的视频电话。
大大小小,老老少少,齐了。
由沈奶挑头。“大家坐好,今天咱们开家庭会议!”
众人齐点头。“都听您老的!”
沈奶清了清嗓子。“今日出现特殊紧急情况,最大原因责任在于沈阳北!”
“又说我…”沈阳北暗自嘀咕。
“当然了,其余人个个有责任!”
黎姿曼低头。
“除了我宝贝孙女和黎盈还有陈曦沈一惟,其余人个个有责任!”
黎姿曼抿嘴笑。
沈奶笑颜逐开。“我就长话短说了,咱们这个以后啊!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还是要同心同德,手拉手一起渡过难关。
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
众人齐点头。“是这个理!”
沈奶话锋一转。“不过我又想了想,万一,我是说万一出现咱们掌握不了的情况!
大家听好,明哲保身!”
空气安静几秒。
“明哲保身不是说不管困难一方,而是摘出去,积蓄力量,再拯救他人于水火,听明白了吗?”
众人。“明白了!”
孟元。“婶说的很对,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遇到什么风险一起扛下去,扛不过去的时候舍小保大,这是咱们的默契!”
沈阳北。“真符合你个资本家的作风!”
孟元。“嘿!沈阳北你再说一遍!这可是你老妈的指令!”
“沈阳北!”沈奶惊喊。“你什么意思!”
“不是…妈,我说的是孟元…孟元…”
“你等我到京市不打你的!”沈奶咬牙道。“你真该打!”
“…”沈阳北吃瘪不敢说话了,孟元朝他得意的挑眉耀威!
沈爷。“沈阳北,沈鹏,一惟的满月礼在哪办啊?”
沈鹏。“还在大会堂,和我结婚时一样!”
沈爷。“行,你们看着操办吧!”
沈鹏。“嗯!”
沈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黎盈,你托我打听的黎敏她在奉天的偏僻农庄养鸡,听说是她在秦岭的相好给她卖到奉天来的,她二婚对象天天打她啊!”
黎盈面色垮了下来。“婶,她是什么时候到奉天的啊!”
“五年前的事,她在秦岭的相好欠鸡场钱,就给她卖这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也不跑,天天鼻青脸肿的在鸡场受气,就是不跑!”
黎盈。“这…是不是傻了啊…还是残了啊?”
沈奶。“不傻不残啊!兴许是有什么把柄捏在那人手里吧!”
黎盈。“哦…行,婶你们慢点开车…”
“行。”
挂了电话之后,黎盈捏紧手机,想了又想!还是说。“鹤煜,帮妈查查,黎敏的相好是谁!”
“好!”
不一会儿人脉给回话。“黎敏的相好是秦岭邮递员,前几年染上赌博,欠了不少外卖,给他媳妇和黎敏都卖了还债。”
黎盈知道了,久久未说话!
“妈妈。”
黎盈说。“明哲保身,曼曼,妈知道孰是孰非,黎敏就叫无底洞,妈不会招惹她,也不会管她!”
“嗯呐,好妈妈,黎敏太可恶了,该死!”
黎盈叹气。“她自己非要跟曾辉,日子过不好怪不了别人!”
“我猜妈妈邮寄回去的钱都被黎盈挥霍了!养相好得了!”
黎盈苦笑。“曾辉治病花了…不一定是邮递花的…曾辉…教我和黎敏写的名字,他…一直知道我在津市!”
孟鹤煜。“不一定,妈妈,曾辉人肉过你的户口,他要是知道你在津市,干嘛还人肉你呢!”
黎盈惊诧。“什么时候的事?”
“五年前!”
沈阳北。“曾辉比小娴过世早,五年前的话,应该是曾辉觉得命不久矣,想见你们母女最后一面。”
目前来看,沈阳北的说辞最贴切!
叮铃铃。
孙尧舜又给沈鹏来了电话。
沈鹏没好气的接了。“干嘛?”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生什么气啊!”
“滚!”
“别,我…”
孟鹤煜接过手机。“孙尧舜,相上谁家姑娘了?”
……电话那头不出声音,孟鹤煜以为挂了,刚要还手机。
电话彼端豪气的说。“孟鹤煜,我要和你一争高下!”
“什么?”孟鹤煜没明白!“争什么?”
“我…没什么…电话给沈鹏!快点!”
“行吧!”
孟鹤煜搂抱黎姿曼看小娃娃,不理孙尧舜和沈鹏的小插曲。
月子房里的人只听见几句。
孙尧舜说。“你不帮我就等着看我孤独终老吧!”
沈鹏说。“滚,我不管啊!”
孙尧舜。“不用你太麻烦,你就上我的船,和美人说几句话就行了!”
沈鹏眯起眼睛。“你娶媳妇为什么非要我出面啊!我不管!”
“哎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挂了啊!我坐船去京市,得二十来天才到呢!”
沈鹏。“我不管,我明哲保身!艹,挂了!”
孟鹤煜问。“孙上喜欢谁啊!”
沈鹏。“不知道啊!这个混蛋也不说,就说让我帮他,帮他,妈了吧子的,说不定是谁家的良家妇女他想给拐走!”
孟鹤煜笑一声。“行吧,他结婚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给他送点礼!”
沈鹏。“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