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咱哥和咱嫂子估计不太想来,说小侄子才几个月大,再加上冬天冷,不敢来回跑,就不来了。”
吃完饭时,小妹徐谨玉扒拉着沙拉的时候,突然说了一个消息。
“才待一个月啊?
是不是时间短了点?
元旦之前就过来呗?
是签证不好过还是怎么回事?”
正在抱着担担面吃着喷香的徐谨言听到小妹的话,吸溜了一口面条问道。
最近一直在帕纳的酒庄里住着,所以干脆把厨师师傅也带了过来。
上次在马场旁边盖了好几栋员工宿舍,有足够的地方住。
这不,就连晚饭都得吃香喷喷的担担面,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吃不好饭啦!
“我也问了,老爸还担心跟老妈住不惯这里。
咱爸还说,他现在是矿上后勤科的科长了呢,一下子请太久的假,面子上过不去。”
小妹挖了一大勺沙拉酱,在盘子里搅合着。
说完,才叉起一大块生菜,塞进了嘴里。
“这有啥住不惯的,一年四季如春的。
还有国宴师傅给咱家做饭,要还吃不惯,就自己做呗。
对了,忘了问了,咱哥咱嫂子给小侄子起名字了吗?”
徐谨言低头继续吭哧吭哧吸溜着面条。
老人就是这样,总是会担心这个担心那个,活了一辈子了,都是为别人活着。
不像后世的年轻人,都想为自己活着。
可大部分普通人没有为自己活着的资本和能力,只能做牛马。
自己好不容易穿越一次,活出了个人样,虽然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可作为占据了原主身体的补偿。
好好孝顺一下二老,也是理所当然的华夏传统不是?
“叫徐志强。”
“咳咳咳。。。”
小妹刚说完,徐谨言直接把嘴里的面条从鼻子里喷了出来。
这名字。。。也太有年代感了吧?
说起来,徐父和徐母起名字还是很有一手的。
大哥徐谨文,自己徐谨言,小妹徐谨玉。
名字里都有一个谨字,第三个字也都不错,怎么到了大哥这里,就给小侄子就起了这么俗气的一个名字?
“咱爸就没说啥?”
徐谨言赶紧抓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鼻子和嘴巴。
“这有啥说的,大院里大家伙不都这么起的吗?
有叫建国的、有叫建华的、有叫志刚的、有叫国强的、有叫志勇的,巴拉巴拉的不都这样么?”
小妹眨巴着清澈又愚蠢的眼睛,似乎不理解自家二哥为什么会这么问。
“算了,就当我没说。”
看着面前碗里被喷出来的面条,徐谨言也没心情吃了。
将碗推到了一边,拿起温热的牛奶,一口咕咚咕咚喝完,起身走到了橡树下。
此时夕阳快要落到地面,不远处的房屋顶上,都冒着烟雾,还在外面活动的工人和牛仔已经不多了。
反倒是摩卡和布丁,站在自己脚边,不停地摇着尾巴。
时间过的很快,一眨眼就又到了12月上旬。
“欢迎大家收看Abc,我是来自前方的记者凯恩,你们的老朋友。
现在我依旧在大家熟悉的纽约街头,中央公园。
今天是着名文学大师,徐的新书黄石发布的日期。
我们可以通过镜头看到,不论是书店,还是在路旁的书亭,都已经围满了前来购买黄石的人群。
让我们随机寻找一位现场的朋友,来采访一下。”
电视机前,徐谨言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你好,我是Abc的前方记者凯恩,可以跟我聊聊你刚买的书吗?”
电视里,凯恩将话筒放在了一位中年男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