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貌客气地说。
“欢迎下次光临。”
我点头微笑。
记住了她的工牌。
等我欢心地回到女儿身边的时候。
发现她已经微微蜷缩在椅子上睡着了。
我坐过去的时候。
她还微微往我身上靠了靠。
手就抓过来。
“妈妈，小音想睡觉……”
小声嘟囔着，就昏睡了过去。
脑袋和手就同时晃下去。
我抬手接住。
笑得很幸福，很舒心。
仰头看星空。
小声回答。
“嗯。想睡觉了就睡吧。”
伸展手臂起来就把她揽到我的怀里。
嘴唇压在她头顶上的头发。
“睡吧。我的女儿。睡吧。”
想把她吞了。
唾液就开始分泌。
咕噜咕噜咽下去。
抱着女儿的手微微抱紧。
夜风很凉。
天台观景办的工作人员开始上来清场。
看着仍然兴致勃勃却又不得不离开的游客，我笑得很舒心。
低头看看已经熟睡的女儿。
我缓缓移动身体。
试图把她背起来。
值班的工作人员看见了就上来轻手轻脚地帮忙。
并给我开路，让我先乘电梯下去。
“谢谢。”
我刻意压低着声音表达感激。
又暗暗记下她们胸前的工牌。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
可我没有手去接电话。
一直到我把女儿放到车后座。
来电已经响了五次。
我这才能回过去一个。
气喘吁吁的。
穆城的多疑就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你在哪里？”
我瞬间领会过来。
解释说。
“我今天带女儿出来新城区广场玩儿。
她玩得太开心了睡着了。
我从天台把她背下来。太累了。
现在才得空给你回电话。”
穆城就在电话那头说。
“你在那里不要动！等我！”
说得情绪冲动。
我就连忙婉拒。
“不用了不用了。
我已经安置好女儿了。
我可以自己开车送她回医院去。”
我说得尽量温柔。
穆城却原地炸了。
对着话筒就是着急。
“我让你在原地等我，你就在原地等我！”
就把电话挂断了。
“可是穆城……”
我没机会回答。
就只听见电话挂断的声音。
嘟嘟嘟——
好像很没有礼貌的样子。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开心。
就转到车后座，看着女儿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