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应付完一轮。
时间也到了凌晨两点多了。
储物室低温的环境让我浑身哆嗦。
我拢了披肩就走了出来。
打算去看女儿一眼。
一过去。
就看见穆城正坐在女儿病床边的凳子上。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背靠着墙，眼睛紧闭，呼吸平缓，鼻息清晰，似乎也睡着了。。
我反手把房门静静地关上。
然后把我身上的披肩给穆城盖上去。
唔嗯……
穆城在这个时候沉重吐息。
意识缓缓清醒。
“对不起小月。
我刚才实在太累了。
哄小音睡着以后，我也睡着了。”
他快速整理着坐姿。
我摇头说。
“没事。是我吵醒你了。”
然后手指向储物室方向。
“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休息，我带你过去，就是有点冷。”
说着就去柜子里拿被子。
一转身过来。
视线一对上。
我就意识到了不妥。
就定定地站着。
抱着被子的手和眼神一样不知何处安放。
穆城就假装接了个电话。
我就赶紧把被子塞回柜子。
起身站直的时候。
穆城也默契地“挂了电话”。
眼神又默契地对上。
然后又默契地分开。
正好看见墙面上的钟。
穆城就对我说。
“今天你一个人照顾小音，一定也很累了。
时候也不早了。
那我先回去了。”
眼神就落在我的眼睛上。
我就静静地看着他。
一秒。
两秒。
他突然又重复。
“那我先回去了。”
就转身走。
穆城！
我下意识向他离开的方向侧转身。
他便有所预料地回头。
眼神灼热。
我下意识后退。
他已经抱了上来。
“不行，不行，女儿还在这里睡觉……”
我低声说着拒绝。
他突然埋头在我的耳边。
“小月，我好想你。”
这样低声说着。
我就心跳加速。
侧转脸过去。
手就被牵着。
往沐浴间走。
门一关上。
就又是一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