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察言观色地就上来陪笑着说软话。
“董事长。你。你是不是打错人了?”
我就扫了个眼神过去。
她就收起陪笑的脸不说话了。
我这才在她们三人面前踱步。
她们三人也有意思并排站在一起等我说话。
我慢悠悠地踱步,慢悠悠地探着她们。
“我今天要是不过来看看。我竟然都不知道这歌舞团原来是你们在当家做主的!”
“啊?不是不是。这谁说的?”
他们三人几乎同时否认起来。
我一巴掌就同时扇她们三个。
三声惨叫过后就是异口同声的辩解。
“董事长息怒。”
我就一边甩着手,散去扇巴掌带来的疼痛。
一边漫不经心地跟她们强调规矩。
“你们是我手底下歌舞团的成员。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我说了给谁登船就给谁登船。我说了给多少名额就给多少名额。身体染病的,来例假的,情绪不在线的,状态不好的,口风不严的,手脚不干净的,通通不能上船。这些规矩一早告诉过你们。你们还抢什么?”
见她们一声不吭地。
我就着重对东东说。
“东东。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去治了。治疗结果你还没拿回来。你就想登船。你是想害整个歌舞团没饭吃吗?”
“董事长。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东东伸手就来抓我。
我侧身就躲开。
给她下最后通牒。
“给你带薪留团治病,已经是看在你为团里兢兢业业的付出的份上。希望你不要辜负,也不要连累大家。如果你真的治不好。那么你就去财务室领买断。如果你再这样捣乱。东东。你知道后果!”
凌晨。
游轮派对正常举办。
我就坐在最高处。
小郑就衣着清凉地站在我身侧给我倒酒。
听见天空中烟花绽放。
绚烂的色彩下是小郑背光晦暗不清的脸。
光影闪烁。
映出他与萧谨言有几分相似的侧脸。
“姐姐慢用。”
要不是这声青春朝气,我或许真可能会将他当作萧谨言。
台下狂欢的青年男女朝我疯狂欢呼。
我举着酒杯又到边缘。
酒杯举起。
硕大的烟花在我身后绽放出最美艳的色彩。
欢呼声浪一阵一阵,将我托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