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谨言的外套。
和我一体两式的私定。
我认得。
上面还残留着萧谨言身上的味道。
再往前走。
就看见萧谨言一丝不挂地站着。
汗水将他的后背打湿。
一行一行地滑落。
他的双腿下。
是双手被领带束缚的秋兰。
甩出一身的汗。
喊得花枝乱颤。
就像是我那天做梦梦到的那样。
萧谨言出轨了!
跟他的女秘书秋兰搞在了一起!
像缇娜说的那样。
用他最爱的姿势。
我定定地站着。
看着。
心如刀绞。
手中的衣服落下。
发出轻微的声响。
萧谨言就在这个时候回头。
啊——
我大叫一声。
当场晕死了过去。
双腿之下的裙子被羊水快速湿透。
快速将地板打湿。
萧谨言就定定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心口猛地一震。
呕出黑血。
带着剧烈的咳嗽。
双腿跪地。
晕死了过去。
就这样。
山顶别墅门口。
同一时间。
停下了两拨车。
一拨是萧远山按照约定来接走萧谨言的车。
一拨是来把我接送到萧家名下医院生产的救护车。
我和萧谨言就这样。
晕死着。
同时分别被两拨人抬上担架。
在别墅的大铁门口分开。
……
在抢救室里。
惨白的手术灯打在我的脸上。
眼睛睁开了却像是没有睁开。
什么都没有看见。
却又好像能看见影子。
感觉身子在被人围着,抬着,动着。
光影在交错。
脑子在混乱。
脑浆在搅拌。
好像那天爸爸妈妈被雷虎推下楼。
脑袋砸在地面上。
砸得脑浆崩裂,碎了一地。
四肢也不听话。
好像在动。
却又不是我在控制它们。
意识就又看到了高速旋转往上的三维dnA双螺旋结构模型。
不停旋转,不停断裂,不断重组,又不停旋转往上,往上,又断裂开,又重组……
反反复复。
折磨着我。
让我在生死之间徘徊。
经过六个小时的抢救。
孩子被剖出来了。
早产加上惊吓,孩子一出生被送到保温箱去了。
萧谨言也没能如愿见到孩子一面。
当孩子被送进保温箱的时候。
昏死状态的萧谨言也被除去衣服,剔除了毛发,像个新生儿一般,被注入到地下基地的溶液池里。
强行进入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