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就被萧谨言扶着腰,一步一步地扶上那张只有平川萧家历代家主才有资格坐的兽皮座椅。
与他并排坐着。
平川萧家全体瞬间排斥抵触起来。
可奈何萧谨言现在是家主。
他们都见过萧谨言的本事。
纵使心里有意见,脸上有意见,也不敢宣之于口。
只能干瞪眼。
“我想你们也明白。
这把椅子,萧老夫人也坐过!
林海月明她既然是我萧谨言的妻子!
她自然也坐得!
你们谁有意见,大可站出来!
与我一较高下!
我萧谨言随时奉陪!”
坐在议事厅两侧的萧家元老立即面露难色地相互交换意见。
“胡闹!简直胡闹!”
“乱了!真是乱了!”
他们低声嚎叫着。
拐杖敲在地上。
分开站立在两侧的萧家骨干就开始更加大声的相互议论推举。
推着推着就推出来一个人。
对着萧谨言恭恭敬敬行礼了之后,就开始表达大家的意见。
“我们平川萧家虽不像京西那些衣冠禽兽讲究门当户对这些世俗礼仪!
却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有名有姓的!
也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
萧老夫人做事讲究,仗义爽快,又才貌双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使人信服,对我们这些萧家兄弟也是照顾有加!
单凭这几点,做我们的家主夫人,大伙儿不觉有何不妥!
萧老夫人能坐上去,全凭她自己的本事!”
议事厅里上了年纪的就开始附和。
把萧谨言听得有些愣神。
我就知道萧谨言是思念他的亲生母亲沈银珠。
也就是他们现在口中所说的“萧老夫人”。
就轻轻地握住他的手以示宽慰安抚。
肌肤一触碰,
他就回过神。
给我一个抿嘴笑。
示意我。
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