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被那战船吸引，不由自主地移向最前方那艘巨船。在船侧，他清晰地看到两个古老的字——如来。
正当他沉浸其中，试图感受这片星空的气息时，画面突然剧变。星空的边际裂开，一根手掌从天而降。那手掌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威压，仿佛来自亘古的神明，轻轻一划，便将星空撕裂。
“大胆！”陈道明突然怒吼，声音在虚空中回荡，充满不屈的反抗。然而，他的力量在那手掌面前是如此微不足道。无边的黑暗涌来，星空崩塌，战船湮灭，连那歌声也被吞噬。下一瞬，一切化为泡影。
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这一幕。第一次是在一次极限修行中，当时他天赋透支，进入一种灵魂深处的奇异状态。同样是陌生的星空，同样是那巨大手掌——它一次又一次地碾压着自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和无法言喻的愤怒。
“幻觉吗？可是……为什么我能清晰感受到那愤怒？那痛苦？”陈道明低声自问，声音沙哑而低沉。他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
就在这时，导师的声音再次传来，低沉而深远：“下去吧。摘星楼摘星，摘的是是非恩怨，摘的是古往今来，摘的是因果循环，摘的是属于你的一方星空。”
陈道明闻言抬起头，语气恭敬却带着一丝急切：“敢问导师，摘星楼摘古往今来，可否摘未来？”
导师的声音依旧平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万事有因有果。你摘得因，必有果。”
“最后一句何解？何为属于我的一方星空？学生看到的明明是陌生的星空！”陈道明追问，语气中多了几分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