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仅凭低维的生命永远无法独立打开第四面墙，只要没有打破真正的第四面墙，一切就还只是猜想。”
“何必自己吓自己……何必……”
阿哈再度收敛了笑容，对，曾经的树海体系无限大宇宙无限膨胀都是设定，在真正的维度面前不值一提，俺寻思命途凌驾于其他命途半个维度。
但是，这个所谓的维度，是否又是另一个至高邪神的小把戏，又一个游戏或者小说设定。
“你的观点无法证实，阿哈暂时保守自己的观点。”
“可也无法证伪，不是吗？”
“……无论更高一层的第四面墙存不存在，我们都无法找到。”
存在的话，没有真正的高维生物降维，低维永远不可能找到。
不存在那就更不用说了，都不存在还找什么？
既然永远找不到，那这个猜测就永远是猜测，除非真正找到第四面墙，真正的第四面墙。
可是……
就是真的找到了，又是否是真正的第四面墙，完全可以无限套娃下去，低维度的悲哀。
“黑大帅，别摆烂了，来帮帮阿哈，我分不清！真的分不清！”
“哈哈哈哈哈哈哈！”
欢愉星神恢复了笑容，遍布宇宙的分身也重新开始找乐子，但是似乎离虚无更近一步了。
有时候，找乐子的行为似乎也是一种摆烂，虚无的关键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你在想什么。
“找不到不代表就要放弃，在俺寻思的星神出现之前，谁能想到宇宙是假的，我们都是数据。”
黑塔的的眼中依旧充满求知欲，她的目光已经不再拘泥于所谓的星神，就是现在博识尊把智识星神的位置让出来，她也依旧看不上。
“也许我们现在依旧是数据，甚至可能只是一段文字，世界连带更高一维的世界也是虚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