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五人上了吉普车,赵珊开车,直奔四川火锅店,晚上七点多已经过了晚高峰,但是棉纺厂的女工还是如同小蜜蜂一般进进出出的,人可太多了。
刘夏莲忍不住惊叹:“这些棉纺厂晚上还要上班吗?”
赵姗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厂房大门,点点头:“是的,一般是三班倒,工人们都有饭吃,一个月五十来块,待遇还是可以。”
作为中原腹地,石门庄工业的领头羊就是棉纺厂,七八家大企业,工人十余万,生产能力十分强大。
沿着裕华路向西,不过十余分钟,前面不远就是四川火锅店,忽然,路南一片大草地上一群人,大约几十号人在干仗呢,这个时代的石门庄就是战国时期,各方势力盘根交错,经常为了一个游戏厅,一个歌舞厅狗脑子都打出来。
看这样子打的挺厉害,一群人十几个围着三个人打,这三人手里拿的无非是短棍之类的,勉勉强强招架一下,很快就坚持不住了。
刘夏莲耳朵尖,听见那人说的是临沂话,这不是临沂老乡吗。
“停,你们在这里等会,有人打我临沂老乡,等我过去干一架。”
刘夏莲叫停了吉普车,和大丫冲了过去。
车上田姐挺着急,问赵姗:“你保镖呢,叫过来帮帮忙啊。”
赵姗说:“三妹是人中龙凤,她那个保镖力能扛鼎,看着像是枕头帮的一群人,没事,这群人就是瞎咋呼。”
果然,对面已经开打了,刘夏莲和大丫上来几乎没任何废话,对面是十几个汉子拿着短棍镐把。
两人如同虎入狼群,手下没有一合之敌,分分钟被扇的七零八落,那个掉牙的,那个青眼窝的。
为首那人最惨,被大丫一拳头干鼻子上了,哗哗的流血。
一边捂着鼻子还说狠话:“你们有胆量给我等着,敢不敢报个名号。”
“刘夏莲,过了山海关提我名就能找到,服不服气尽管带人到我家来找我。”
对方也不耽搁,狼狈就跑。
被救下来的三个人是一个中年人大概四十来岁,身材夹克,看起来像个干部,两个年轻人二十多岁,好像是刚转业的。
刘夏莲扫了他们一眼:“啥情况,三人让人围着打?”
四十来岁的中年说:“前面小店吃饭,有个混小子调戏女学生,我就说了两句。没想到刚出来就来了一群人要卸掉我的胳膊,所以就打起来了。”
“没事,不用担心就是小瘪三。听口音你临沂人?”
“是啊,你口音好像是东北的啊。”
“我爸临沂的,后来落户到东北了,老家临沂人。”
“多谢两位,我看两位这身手太厉害,不是普通人吧。”
“我这是祖传的功夫,我爷那辈战场上的功夫,后来我爸在东北边防,我这主要是黑龙十八手,又夹杂一些自己的招式。你们这是来这边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