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答应归答应，林亦欢还是提出了约法三章。
“第一，我肚子里孩子父亲是你的事情，绝对不可以向第三个人透露！”
周凛泽此刻正坐在她这公寓的沙发上，因为长胳膊长腿的，显得不但沙发小得可怜，连客厅都仿佛拥挤起来。
“那你一个人，怎么生？生完怎么给我？”
“这个不用你管，你放心，我也不会要求你陪着。”林亦欢想过了，到时候肚子大起来，就穿宽松的衣裙遮掩。
实在遮不住的时候，就申请休年假，然后再和母亲谎称出差，到其他城市去生！
听她这语气，简直是比周凛泽平时与人谈生意时还要公事公办的口吻。
险些气笑他。
“林亦欢，你还真是把交易两个字，贯彻落实到底。”
“所以第一条，你同意吗？”
周凛泽尾音拉长，哼笑一声，“同意。”
“那好，第二条，虽然我搬去你指定的房子里，但在我暂住期间，你不用乱动我的任何东西和物品。”
他挑眉，“里面有值钱的玩意儿吗？”
林亦欢脸色一滞，“没有。”
她每个月的工资，除了给母亲和弟弟的，剩余都用在了周霁风身上。
自己甚至连一套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那我能动你什么东西？”
“……”
“第三条，直接说吧。”
林亦欢看向他，抿唇，“之前在拘留所，你让我签字和你登记结婚，现在用不上了，明天我们去民政局把关系解除。”
周凛泽去摸烟盒的手顿住，啧一声，“这个不行。”
她皱眉，“为什么？”
“孩子准生证还没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