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老伴开车前还得先戴上眼镜,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有些担忧,便赶紧让烧饼去叫艾有荷。他们都是坐金镶玉的车来的,而且都住在市里。虽说烧饼也喝了酒,但让艾又荷开车送他们回去,我总归能放心些。
我微笑着对陈市夫妇说:“邵斌是我在部队里最铁的战友,现在在一家企业当工人,他女朋友和他一个单位,也是苗苗最好的闺蜜。他们小两口就住在市里,和你们挺近的。让他们送你们回去,我们也安心。”我边说边轻轻拍了拍烧饼的肩膀,眼神里满是信任。
烧饼挺了挺胸膛,脸上带笑容,用力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把人安全送到。
接着,我又当着陈氏夫妇的面,拉着烧饼的胳膊,语重心长地嘱咐道:“烧饼,陈市夫妇就跟苗苗的干爹干妈一样。你有空就多去陈市家走动走动,看看有啥能帮忙的,主动搭把手。他们上了年纪,有些活儿干起来吃力,你就当是帮我和苗苗尽份心。”
烧饼真诚地看着我说:“苗苗的干爹干妈,那也就是艾有荷的干爹干妈,更是我的长辈。你俩放心,我肯定会时常过去照顾好他们二位的。”
陈市夫妇听着我们的话,脸上洋溢着感动的笑容,陈市夫人眼里甚至泛起了泪花,她拉着我的手说:“你们这战友之间的情谊真深厚,现在像你们这样实在的年轻人可不多见了。”
烧饼把艾有荷叫回来后,女孩子们都出来一起送客人。苗苗拉着陈市的手,眼神关切地劝道:“陈伯伯,您这官要是当得太累就早点退休,也好早点来我们这里养老,这里空气好,日子也舒坦。”陈市媳妇听了,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她轻轻抚摸着苗苗的头发说:“苗苗这孩子,真是贴心,招人喜欢。”
我把准备好的酱牛肉搬到陈市的车上,笑着说:“陈市,这是给大伙准备的,每人一份。”然后,我悄悄从怀里掏出一瓶药酒,凑到陈市耳边,小声说:“陈市,这是专门给老年人的功能性药酒,对身体好。每天喝一小杯就行,睡前夫妻一起喝,效果最佳。”
陈市微笑着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打趣道:“你小子,这是想搞歪门邪道道把?”
我故意往后缩了缩脖子,佯装害怕地说:“那我还是拿回去吧,不然您一生气,拿手铐把我铐走可咋办?” 陈市一把按住瓶子,窃笑起来:“送都送了,哪有拿回去的道理?我先尝尝,要是不好,再找你算账。”
张叔在一旁笑着对陈市说:“老哥哥,这可是好东西,谁用谁知道。”
陈市挑了挑眉,疑惑地看着张叔问:“怎么,小张,你用过?”
原来他们早就认识,虽然他俩一个在部队当将军,一个在地方任副市长,但在这个不大的城市里,像他们这样级别的干部也就那么十几个,彼此有交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