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书少年时一定生得非常漂亮。
崔窈宁很笃定这一点。
剩下的再怎么想,都觉得十分空泛,崔窈宁忽地眼睛一亮,她没见过,可胞姐肯定见过啊。
“姐姐,裴宴书年少时是什么样子啊?”
太子妃略微一想,“神清骨秀、金质玉相。”
这话好笼统。
崔窈宁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又转移了话题,问起刚才的话:“那裴宴书跟我去了东宫吗?”
“去了。”
“他自己愿意去的?”
“…你说呢。”
崔窈宁就知道是她逼着裴宴书去的。
“那后来呢?”
“后来,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什么,他倒是也经常往东宫来,不是带吃的,就是给你买东西。”
“至于更多的,我就不清楚了。”
毕竟是两个小孩,她和太子各自都有事情要做,哪能整日关注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呢?
除了让宫人远远跟着他们,更多的也没法了。
崔窈宁哦了一声,一下子又失望起来。
太子妃见她这沮丧的神情,心下好笑,伸手捏了捏她雪白的脸颊,给她出了个主意,“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为什么不去问问裴宴书?”
“他那时早就记事了,知道的可比我多了去。”
崔窈宁又兴奋起来,出殿门前探头问了一句:“姐姐,你觉得裴宴书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啊?”
太子妃促狭地笑了笑,“担心他啊?”
少女这次没有害羞,干脆地应下来,“是啊!”
她这样坦然,太子妃倒不好再打趣她,正色道:“等再过两日祖母到长安后,到那个时候,由她老人家亲自决定,该如何惩治这个小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