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没有那层含义……”永定侯夫人坚决否认。
“罢了!显然,安平郡主的话语有些欠妥。”
皇后神色中略带愠怒。
每个人都显得内心虚弱,外表却强装镇定,在紧要关头竟然无人能担得起重任。
安平郡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姨母,全是我的错,请您严厉惩罚。”
“记住,作为永定侯府的一员,理应时时自省,慎言而行。今晨乃新春伊始,我不追究你的罪责;回到家中抄写十遍《女戒》吧。”
“遵命,安平明白,多谢您的宽容之心。”
众人面露惶恐,低头沉默不语。
霎时之间,氛围凝重几分。
皇后的目光再度落在谢砚敏身上——此人机智敏捷,处事灵活。
先前独自对抗了梁王府之事,足见其非凡之处。
她轻按太阳穴的位置,摆手道:“罢了,诸位不用继续跟随我,赏梅去罢。”
话音刚落便离开了现场。
永定侯夫人连忙尾随而去。
站起身来后,安平郡主狠狠地瞪了一眼谢砚敏,“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未等对方开口反击,周墨抢先讽刺说:“身为贵门之女,阁下竟有如此低下之举,实在令人难以启齿。”
“你…怎么……”
见出言者乃是十公主身份显赫之人,安平郡主只好憋屈得呼吸急促起来,从鼻孔呼出阵阵白雾。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何必狗眼看人低!”
随后,周墨拉着谢砚敏与白雪雪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就凭自家父亲撑腰而已,安平根本不知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