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蕊毫无保留地道出所知的一切,谢砚敏听得神情严肃。
谁能想到,在前朝覆灭后,先皇曾宠幸过一个宫女,但还没来得及册封她便随着王朝覆灭成了亡国之奴。
这名宫女幸存下来,并留下了最后血脉。
建国皇帝宽容,并没有赶尽杀绝,除了皇家外,其他臣子凡愿归顺者均免于一死。
因此,一些人在忍受屈辱中暗暗筹划着复兴,导致了先太子的悲剧。
而谢砚敏便是这一脉单传的后代,她的和亲也是对方精心设计的一环,目的是拉拢更多同盟。
真是荒谬至极!
就这么一帮老鼠,还妄图翻天?
“把她带下去。”
周辰泽眼神冰冷:“我叫人送你回家。”
谢砚敏应了一声。
按照玉蕊提供的名单,整个京城一时人心惶惶,陛下的果断处理很快将这股乱流彻底铲除。
废太子的冤屈也终于昭雪。
短短数月间,朝廷被整顿一遍,不少重要职位由寒门出身的文士担任,名门望族的地位岌岌可危。
与此同时,谢砚敏的手也逐渐恢复,楚王和他的儿子们收复失地并即将归来。
孟佳欣在一旁捣鼓药材,嘴里低声咒骂着。
谢砚敏靠近些,隐约听到些诸如“卑鄙小人”、“混账东西”的字眼。
“谁得罪咱们这位郡主啦?”
她调侃道,看着面前摆放的各种草药,轻叹道:“这都是毒性剧烈之物啊,看来你丝毫都不打算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