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仍维持笑容回应:“原来如此,只是睡得太迟,怕是很难好好伺候好王爷吧。”
“何时就寝纯属个人选择范畴,并非阁下关心的对象所在吧?”针锋相对之中暗藏讽刺,“尤其考虑到现状特殊时期,请不要多虑以免影响安胎才是正理哦。”
宴请事件已然发出警告信号,谁知对方似乎依旧执迷不悟。今日本就不欲给面子……
“听闻未来婆婆身体状况欠佳。按道理作为媳妇应当体贴周到些,比如代抄写佛经一类行为表现。但事实上却是给别人效劳劳心劳力。万一这事传入宋孟氏耳中,估计会对你的看法更加糟糕也未可知。”
毕竟那位老太太本就是一个心胸狭窄、容易记仇之人。
自然更加看不起谢初尧了,平日里刁难的方式她都心知肚明。
谢初尧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不是这样的,我只想要为摄政王分忧解劳而已。砚敏,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话诬陷我呢?”
周辰泽的手紧握成拳,眼中闪过一丝杀气。
那个恶妇也曾经欺负过谢砚敏吗?
谢砚敏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随即轻笑着说道:“诬陷?既然这经书已经送到这儿来了,说什么诬陷也没有意义。不如现在就请宋知安来看看真相?”
“有些事情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就真的以为没有人知道了?如果你安分一些,至少嫁给宋知安的时候我会觉得欣慰,像你们这种卑鄙的人就应该互相凑合在一起。不过,若是你还怀揣着别的什么想法,我不介意让大家知晓你在别国的那些不堪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