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欣的好戏被搅,自然满肚子火:“本郡主若真想侮辱你们,早就让你们跪着别起来了,哪还由得你在这里质问我?”
崔如云被吓得面如土色,可又不愿意就这么吃瘪,干脆把矛头转向谢砚敏:“谢砚敏,你别以为攀上了摄政王就了不得了,摄政王才不会拿你当回事!”
谢砚敏听得头疼欲裂,刚转头就看见楼梯上站着的二人,微微一笑:“哟,你莫不是钻进摄政王肚子里头的蛔虫?他心里想什么你全知道?”
“不上心都能赐你这等珍贵的蜀锦做衣裳,真上心的话,还不得要啥有啥?”孟佳欣也跟着打趣。
蜀锦?
崔如云盯着谢砚敏身上的衣物,心中酸涩难耐。
她连蜀锦的边儿都没摸过,更别说穿上身了,如今谢砚敏没了郡主名头,却依然珠光宝气。凭什么,摄政王待她那样好……
崔如云眼皮一垂,把情绪藏得严严实实,心底暗自嘀咕,她可不信那位摄政王真会对谢砚敏那离婚妇人动心。
“谢砚敏,你一个经历过离异的女子,哪来的底气待在摄政王身边?如今无名无分,还真当自己是什么重要角色不成?”她言辞尖锐。
谢砚敏俯视着地上的女子,内心泛起一丝玩味,突然话锋一转:“哦?莫非,你对摄政王有意思?”
“什么?”崔如云脸色微变,正欲反驳,脖子上已架上了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吓得她跌坐于地,身体僵硬如石。
“本王倒是未曾料到这许多。”周辰泽缓缓步入,话语中带着几分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