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仅此而已?

 “若陛下问起,本王自然会说明公主内心的愧疚。” 

 谢初尧闻言,当即愣住。 

 他疯了? 

 不论自己多么不受宠,依然是公主。 

 在这宾客如云的宴会上,让自己跪在这,不是当众羞辱吗? 

 “怎么,看来公主的诚意也就这样了。” 

 谢初尧被那目光盯得面无血色,声音都带上了颤抖,不由得望向谢砚敏求助:“砚敏,我们是亲姐妹啊,你怎么忍心这样羞辱我呢?” 

 羞辱? 

 谢砚敏反而笑了,反问:“若真觉得是羞辱,又何必说出来?现在满足了你,你又摆出这副模样,倒像是我和摄政王在欺凌你,我看你更适合去戏台上唱一出,恐怕连京城最红的伶人都要甘拜下风。” 

 “谢砚敏!”宋知安急忙赶来,心疼地把谢初尧搂进怀里,看向谢砚敏的眼神仿佛她是不共戴天的仇敌。 

 “谢砚敏,我们之间早已两清,你还这般步步紧逼是何意?” 

 “我步步紧逼?难不成不是你们硬要贴上来,像赶不走的蚊蝇一般?” 

 见二人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委屈落泪,谢砚敏反而成了恶人,言语间更是毫不留情。 

 “宋知安,你若还有点颜面,就管束好你夫人!别整天演这虚假的姐妹情深,我同你们,半点情分也无。” 

 谢初尧心中一慌,连忙跪倒在地说:“一切都怪我,但求你饶过将军府,你罚我承受,只求你放过宋家。” 

 宋知安心生怜惜,欲拉起她:“初尧,别这样!就算没有了将军府,我亦无悔。我此生非你不娶,你不必向她低头。” 

 “早闻宋将军当初追求永宁郡主煞费苦心,我还以为是情深意切,如今看来,外界传言怕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