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树望着庞大的树冠，抚摸着树干上暗金色流转的暗黑符文，心中不由涌起一丝悸动。
“当初游戏里，可没发现你有那么高啊！”
“领主大人，日安。”
一道清丽脱俗的女性声音响起，仿佛在脑海中构筑出了一位掌管森林的女神。
“我该怎么称呼你？艾尼弗斯？或者圣树？”
“领主大人，我只是艾尼弗斯的一段投影，我更喜欢千手和漩涡的称呼，圣树！”
“好吧，圣树。”茂树轻笑一声，宛如和老友交谈：“能告诉我庇护之地的情况吗？”
“领主大人，生命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每一个阶段都有每一个阶段的局限。过度使用能力，只会透支您的未来和潜力。”
圣树的回答临摹两可，甚至答非所问，却能清晰感受到话语里的劝诫。
茂树不由回想起面板上古神胚胎的表述，或许是他目前的状态还不足以应对吧。
“我该怎么晋升？”
“领主大人，生长发育需要足够的养料，不仅需要质，也需要量。只有累积了足够的养料，才能顺利成长。”
“养料？质？量？”
念道着三个看似相关的词语，茂树陷入了深沉的迷思。
第一次蜕变，茂树斩杀了上千云忍、白绝、宇智波斑，完成了疯狂的加点，才陷入了晋升迷梦。
从结果来看，茂树晋升是因为加点到达了临界点，从量变完成了质变。
可细细回想一番，属性点是哪里来的？
不正是斩杀云忍、白绝、宇智波斑，引起了忍界巨大的惊恐吗？
这不正是系统吸收了忍界的情绪之力？
想到此处，茂树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忽略了系统的底层逻辑。
属性点是质，情绪之力是量，但质是被系统加工剔除掉有害垃圾的量。
“难怪需要质和量，原来是这样啊！”
想通这一节，茂树还挺高兴，可转瞬间立马脸色惨白，甚至一巴掌抽在脸上。
“我tmd是傻13啊！我……&*@！*……，情绪之力？情绪之力！最好的情绪之力不就是信仰吗？我tmd怎么那么傻13啊！有简单模式不选，非要在忍界搞恐怖袭击，我真tmd是傻13，傻13啊！”
也不知是被巴掌扇的，还是被自己的傻缺臊的，反正茂树现在就是一脸赤红，有些羞于见人！
“红魂入侵是多好的设定啊！只要我冒充命运之子，再配合凯恩鼓吹，这不就成了吗？其后让凯恩搞宗教，谁不服就丢红魂过去，这不妥妥的天胡开局吗？”
人就是这样，身在局中宛如白痴、智障，局外人谁看着不着急！
可是，一旦想通了其中一点，就会一理通百理通，瞬间理清大部分思路。
“我这六十年算是白活了！要是早想到可以搞信仰，说不定早就统一忍界反攻庇护之地了。”茂树满脸颓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自怨自艾道：“好好的信仰之神不当，非得当个恐怖分子，幕后黑手，偏偏自己还没有那个才能。木叶初期的大好机会浪费掉了，忍界也被搞得乱七八糟，琵琶湖还被外星人一家绑架，现在加上旧日入侵，我真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