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着卡通人物的小围裙在脑海中一晃而过,慕光微怔了下,道,“对。”
吴骥笑道,“那个贺规毁曾经骗来个开锁工当师傅,哄着人家把技术全传给了他,结果他倒好,带着这门手艺挨家挨户的开锁入室盗窃,趁着夜深人静一晚上洗劫了四十五户,整整一栋小区居民楼。”
慕光:“……他没被逮捕吗?”
“逮了啊!”吴骥接着津津乐道。
“就是谭哥亲手上的手铐送进了拘留所,把他的作案工具全部没收了,不仅如此,谭哥还带着这些开锁工具去找他的师傅告状。”
……这怎么还找家长告状?
吴骥眉飞色舞,笑道。
“老师傅听到这件事心态当场就崩了,连夜花了六十多块打了个出租车到派出所,当着民警的面把这孙子狠狠锤了一顿。”
磨蹭了下下巴,吴骥露出一个回味的表情,“你是不知道那天晚上的拘留所里,叫的那叫一个惨。”
………
所以这跟谭设君喜不喜欢烹饪有什么关系?
慕光有些听不下去了,他捏了捏眉心,“之后呢?”
吴骥道,“之后的事情可就精彩了!”
吴骥兴奋的不行,跟讲故事一样手舞足蹈。
“谁都没想到这家伙报复心这么强,那时候拘留所还用的老式铁锁,那家伙当天晚上就开了锁溜出来……”
越狱成功的贺规毁,没有赶紧订车票卷铺盖逃跑,甚至第二天清晨还若无其事的回到了拘留所,掩耳盗铃般把那个铁锁拼了回去。
而如此大费周章跑出来的贺规毁竟然就只为了干一件事——摸黑溜进谭设君家。
“……不过他什么都没偷,只是搞了一些恶作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