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更是脸都白了。
众所周知，这兰亭集序只有一幅！
如果李世民手上的是真的，那自己手上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这幅可是经过欧阳询亲自鉴定的！怎么可能会有假？
很快，他否定了心中的想法，摸了摸袖中的卷轴，咬了咬牙，抬步出列，朝李世民拱手道：
“陛下，微臣手上也有一幅兰亭集序，且经欧阳兄亲自鉴定过，乃是书圣真迹！微臣今日己带来，正准备献于陛下！”
“快呈上来！”李世民闻言，瞳孔骤然一缩。
很快，长孙无忌手里的兰亭集序便呈到了李世民的案头。
这……
李世民打开一看，瞬间懵逼。
因为这幅兰亭集序上面的笔式，风格，与之前那一幅如出一辙，别无二致。
“快！快拿给两位爱卿看看！”呆愣半晌之后，他将手里的卷轴慌忙递到了王德手上。
“登善兄，你看吧！这幅兰亭集序我已经看过了！确实是书圣真迹！”欧阳询扫了一眼，便将其递给了褚遂良。
褚遂良一脸茫然，抬手接过，看了半晌之后，脸色大变，惊呼出声：“这……这竟然真的是书圣真迹！这怎么可能？”
随即，两人将两幅兰亭集序放在一起，逐一比对，愕然的发现两幅竟然分毫不差，连纸质都一样，乃是上好的蚕茧纸。
“怪哉！难道书圣当年写了两幅兰亭集序不成？”欧阳询惊疑不定。
“不可能！历史有载，书圣当年与友人在会稽山阴兰亭饮酒赋诗，酒醉挥毫为友人的诗集作序，乃是即性之作！
书圣酒醒后，曾重写多次，却都不及原稿！而这两幅兰亭集序，无论是字体还是风格，以及神韵，都浑然天成，如出一辙！”褚遂良摇头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