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那会儿发烧,两个人竟然还把小的放在我们这里,两个人出去打牌去了,回来给孩子吃了药,他们觉得好了一些,喂米汤也没喂进去,就没管孩子了,第二天孩子烧的抽抽了,他们才知道去叫我们,我那会儿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往区医院送,可是送到那里孩子就已经不行了。”
“所以我说这一对夫妻,哪怕被张如云害了,我都觉得他们死有余辜,尤其那个钱小敏,真的是没人性的女人,不是我们看家里那个孩子看得紧,她都敢把她自己儿子卖了。”
“小杜警官,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诉诉心里的难受,这里面有我们老两口的错,可是这个孩子他没错啊,我心里大概知道他的爹妈没了,那我肯定会想着为孩子能够多弄一些,那些警察难道不知道我家那两个死了吗?他们心里也清楚,可是找不到,他们也能帮着我哼哼啊!我们都已经提出我们的要求,可是不是这个政策就是那个政策,但是我们天天得三顿饭啊!”
“还有一件事,我怀疑也和张如云有关系的,就是钱小敏的大哥,我刚刚说的劳改几次的人,他是04年3月份人不见的,不过也没人在乎他就是,但是我就是感觉和张如云有关系,因为当年让死去那个孩子吃冰瓜,就是他出的主意。”
杜大用听着长长吐了一口气,他也没有想到,这些人为什么能够这么恶!一个小女孩就因为她的母亲有钱,就被利用成了筹码,还是拿不走的筹码,可以反复利用的筹码。
“陈伯,钱小敏的哥哥叫什么?”
“钱小军!没老婆,没儿女,从04年三月底就不见了,那会儿我们日子也难,准备问他能不能给他外甥凑点钱买点衣服,因为孩子那会儿长了个头,长了脚,实在没办法,可是我去的时候,钱小军就无影无踪了,最后还是他们村里给报的失踪,不过最后连个查的人都没有。”
陈春耕把这个新的情况,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杜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