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下了楼,一直拖着行李箱顺着河道旁边走的,直到走到咱们这个河道的弯口,才过了马路,来到一个临时停车场,上了一辆无牌照的银灰色别克商务车,这个车我也认识,我们粮食局就有两辆。”
杜大用这会儿才算真正听到了有价值的信息,一辆没有牌照的银灰色别克商务车。
“那辆车的新旧程度你看到没有?”
“看着挺新的,我没敢上前去看,但是车子转到马路上的时候,我看到是那个男的开的车,还有一个女的坐在副驾驶,戴着一副墨镜,其他的我都没看着了。”
“警官,听到这里你们以为就没了吧?其实不是的,我最后见到这辆车是三天过后的晚上我去上班的时候,是9号的晚上七点二十,那会儿我正家里往莱茵酒店去上班,刚刚和你们说了,我七点四十交接班的,从我家到莱茵酒店刚好十五六分钟的骑车路程。”
“我不是在这边见到的,而是在河道对面的老城区一家饭店门口见到的,那个车当时我就觉得眼熟,后来一看就是那辆没牌照的银灰色别克商务,我记忆力不说多好,最起码那辆车拐弯下道的时候,我可是看见了前面挂了一个平安符的,我绕到前面一看,就是那辆没牌照的别克,因为前面驾驶室挂的那个平安符是一模一样。”
“车子还是没有牌照,可是车子前挡玻璃上,有一张反过来的通行证,警官,我可以保证那是一张闵省什么地方的通行证,当时我想仔细看看的,结果饭店正好出来一批人,加上正好要交接班了,我只好马上就离开了。”
“第二天下班以后,我还去看了那辆车在不在的,结果车子已经不在了,隔了一天知道河对面那个荒草丛里面被扔了一个男孩子的尸体,不过那会儿真的没有往那个男人身上想。”
郝来宝有些悻悻的朝着杜大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