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苗蕾不至于把这事儿也跟家里边说吧？
“那个···，我想开一家···，那个整形医院，但是手边儿没有既是学医的，又能···，又能让我信任的人，所以我第一个就想到了苗蕾，就跟她说过一次···”
江南结结巴巴的做着解释，没想到却被老苗打断了。
“没事儿，我就是问一下，小蕾这丫头聪明是聪明，就是脾气有点倔，她要是不听你的话，把你那个医院搞坏了，你跟我和她妈说，我们俩说她。”
“不会不会，医学上她比我更专业，我肯定是以她的意见为主的···”
江南哪儿敢听老苗的，姑且不说苗蕾真的比他更专业，就算苗蕾给他使小性子，他也得哄着啊。
好在王博从外边儿回来了，看见了他的车子，在院子里喊他，江南才得以跟老苗告辞，逃也似的跑出了老苗的办公室。
···
绿城，双鱼座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办公室里，戴雨萌正跟江南撒着娇。
“哥哥，你给的主意一点儿都不好用，我们拍的视频都没什么人看···”
“···”
江南有点儿挠头。
在互联网还是刚刚起步的时候，想让短视频取得像十几年以后在移动互联网上取得的地位，确实有点儿说大话。
不过，这也跟桑宁和戴雨萌拍的视频有关。
古诗词和教做菜的视频，本身就比较小众，再加上没什么一上来就抓眼球的点，怎么会有人爱看。
江南让戴雨萌打开她们拍的短视频看了几期，边看边摇头，边看边摇头，看完把桑宁也叫了过来。
“你们要是还这么拍的话，神仙也救不了你们。”
“怎么了？这不是当初你给的建议，让我们定的选题么？”桑宁十分的不忿。
“选题没什么，但是你们入手的点有问题。我问你，现在喜欢上网的都是什么人？”
找到了问题出在哪儿，就相当于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江南翘起二郎腿，斜躺在办公室的三人沙发上，点起了一根香烟。
“喜欢上网的都是什么人？”
桑宁和戴雨萌拧着眉头想了起来。
“你们要是想不出来，就亲自去网吧里转悠转悠看看，我记得楼下没多远不就有一个么。”
江南又加了一句。
两个美女互相看了看，唰的站起来，并肩走了出去。
过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桑宁的脸上还有点红。
“哥哥，我们看过了，网吧里都是些十六七，十七八到二十来岁的男孩儿，女孩儿也有，不过不多。”
“嗯，”江南点了点头，“他们都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
“嗯···，他们都是一副瞌睡脸，眼屎都好大坨，头发乱糟糟，衣服也皱皱巴巴的，身上还一股味儿，一看就最起码半个月没洗头没洗澡了，还爱抽烟···”
“啪···”，江南坐正了给桑宁鼓了鼓掌，伸出一个大拇指，“观察的很细致！”
“那他们上网都在干嘛？”
“嗯，有玩游戏的，也有看新闻的，聊天室聊天的，听歌的，还有···，还有看那种电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