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小憨憨 作品

第231章:无影草花蛇(第2页)

 “香?”

 沈小花往前凑,很奇特,没闻到蘑菇贯有的土腥味,却闻到一股果香味,和月季叶子味。

 “唔,好香,哥,要怎么吃它?”

 “晒干,煮蘑菇汤喝。”

 沈青将香蘑,丢进袋子内,抄起镰刀和麻绳,又来到高粱地旁。

 他左手握穗杆,右手持镰刀,从左手向下25厘米处入手,斜着割断茎杆。

 接着,左手直接去握下一根穗杆,当左手攥不住了时,将高粱穗放到地边,再继续挥镰。

 不一会儿,地边多了一‘三棱柱’样的高粱穗堆。

 沈青用麻绳,将它们分成脚踝粗的小捆,抱回了车兜内。

 今日份地里的活,算是忙完了,沈便收拾东西,往回赶。

 沈小花跟在车后头,举一捆高粱,模仿学校的护旗手,走起了正步。

 大黄在最前方开路,时而嗅嗅草丛,时而蹦跳捉蝗虫,时而...抬腿施肥。

 回到家,大黄飞奔至棚架下,找小狸玩闹,沈小花把香蘑倒在浅笸箩内,放到太阳底下晾晒,沈青则将一捆捆高粱穗,倒挂在晾衣绳上。

 须臾,‘粗麻绳’变成了‘红绸缎’,瞧着倍喜庆。

 “哥~”沈小花目露困惑,“地已经干了,往院内铺一晒布,解开捆绳,把高粱撒在布上晒,不是更省事吗?”

 “嗐,倒挂着晒,四面都能照到太阳,还不用翻面。而且这里是风口,有风吹着,干得更快。再者,湿柴拾回来后,不得找一个地方晾晒啊。”

 “这样啊~”

 沈小花揪下一粒高粱,剥掉红壳,得到一枚粉红的芯仁,塞进嘴里咀嚼,口感...先硬涩,后糯甜。

 “哥,高粱几天能晒干?打算怎么吃?”

 哗---

 沈青抓揉高粱穗,触感滑滑的,略微有点硌,“两天就能晒干,咋吃...搓下高粱粒后,熬粥喝。”

 其实,高粱吃法还蛮多的,如,焖干饭、打糍粑、蒸馒头、擀面条等,但是量少、还未脱皮的话,熬粥才是最优解。

 “熬粥?也不赖,加点冰糖,又甜又糯。”

 沈青将板车推进仓库,便坐在门口休息,沈小花凑到跟前,献宝似的从挎包内,掏出一大捧香麻溜。

 霎时!

 清甜的香味萦绕开来,勾得人馋虫躁动。

 沈青瞥了一眼,枯黄的香麻溜间,夹了几个果皮镂空、果实小红的异种。

 沈小花见亲哥一直盯着‘镂空果’,果断捏起一个递了过去。

 “嘿,今天虽然被蛇吓了一大跳,但也没白钻高粱地,摘了一包香麻溜呢,镂空果,比较稀有,快尝尝看。”

 “好~”

 沈青接过,撕去果皮,一口咬掉红果,下一秒,五他官扭曲,将红果连子带汁,吐到了地上。

 那红果,不酸,也不苦,却有一股子霉腥味,还很黏稠,嚼之像在吃...浓缩后的馊水。

 “哥,红果很难吃吗?”

 沈小花无辜眨眼,悄摸挑出‘镂空果’,向远处一扔。

 小狸兴奋的追了过去,翘着尾巴,前爪交挥踢球玩,末了,嗅了一下果子,撇嘴走开了。

 小狸没‘遭殃’,令沈青感到有点遗憾。

 他一口咬掉黄果,将果皮摆在‘金字塔’的顶端,便带着一些家伙事,来到了菜园。

 菜畦内的萝卜苗,已经缓过劲来,叶片宽阔挺翠,达到能移栽的标准了。

 不过,天气虽然转凉了,正午阳光依旧很刺眼,下午才能移栽。

 沈青来屋后,打算干三件事。

 一,深翻菜畦。

 他铲一筐农家肥,泼洒至空菜畦(酥瓜地)内,再挥动抓钩,将肥料深翻至地下。

 二,摘菜。

 他摘了一些茄子,打算炸一炸,做红烧茄子吃。

 三,割红薯藤。

 下一场雨,菜园里属它最欢实了,藤蔓一天一个样,大有霸占其它菜畦之势。

 他割断多余的红薯藤,嫩叶连茎掐掉,留着炒菜吃,剩下的剁成小段,扔进兔棚内,大肥鸡和大胖兔,围成两个圈,挣着抢食吃。

 干完三件事后,沈青回了前院,着手做午饭。

 大锅,热包子,小锅,烧茄子。

 茄子,削皮洗净,切成滚刀块。

 淋点油,撒一些淀粉,拌匀后,再淋点水、撒点淀粉,确保每一块茄子,都能被淀粉糊完全包裹住,下油锅炸至金黄酥脆时,捞出来放一旁控油。

 接着,趁控油间隙,处理各项配菜,辣椒,切成菱形片,木耳,撕蒂切丝,并焯水两分钟。

 起锅烧油,油热下葱花、蒜片煸香,倒入由醋、糖、酱油、盐、淀粉、水调成的料汁,待料汁熬至浓稠,下茄块、辣椒、木耳,拌匀即可出锅。

 大锅里的包子,也早已热好,沈青将饭菜端到堂屋,家里的三小只闻香而来。

 “哥,哇,好香啊。”

 沈小花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茄子。

 稠汁和炒鱼块一样,酸酸甜甜的,特别开胃,面皮略韧,茄子甚是软嫩。

 她吃得嘴角流汁,“唔,好吃,比焖茄子还要好吃。”

 沈青拿起包子,撕块面皮沾点汤汁,又甜又香,味道确实不赖。

 饭罢,兄妹俩歇了半小时,便拉车来到林子,着手拾树枝。

 地,稍微有点湿,一脚踩下去,能踩出一个浅凹的脚印,但也达不到‘一踩满鞋泥’的泥泞程度。

 地上的落枝,有粗有细。

 细的,如麦秸,粗的,如脚踝。

 沈青握着斧子,专找粗落枝。

 粗柴耐烧,火还旺,是炸油货的好燃料。

 很快,沈青发现一根长2.5米、粗如脚踝的落枝。

 断裂面是斜的,不光滑,还布有很多木刺,似是不甘心脱离主枝、落到地上。

 不远处,沈小花正在捡拾拇指细的落枝,并用麻绳把它们绑成小捆。

 沈青走向粗树枝,单脚踩落枝,防止其乱晃,双手挥斧子,砍断水管粗的侧枝,和拇指细的节枝(侧枝的侧枝),并将主枝砍成两半。

 嘶---

 沈青甩了甩发酸的手腕,等村里通了电,定要整一把电锯,徒手砍,量少还行,量多...手腕怕是要罢工。

 他用麻绳,将枝子绑成大捆,欲去寻下一根粗落枝时,远处传来一声惊呼。

 “小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