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小憨憨 作品

第207章:胃上插软管


 斯文男回过神来,欲喊人呼救。

 呜---

 奈何,嘴里塞着毛巾,哪怕喊得嗓子眼积满口水,也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呜声。

 很快,斯文男停止呼救,还抽出皮带,欲用它来反击。

 沈青攥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斯文男吃痛松开了手。

 沈青顺势抢走皮带,还使用蛮力,令斯文男双手背在身后,皮带缠几圈手腕,并打个死结。

 这时,斯文男磕头虫附体,脑袋一抬一点,使劲往土墙够。

 他想磕出点动静,提醒屋内的人有敌情。

 沈青攥住斯文男的小臂,拽着他后退了几步,接着,他上推肩膀,下别小腿,将人放倒。

 倒时!

 沈青还揪住对方领口,向上施点拉力,放缓摔倒速度。

 使对方落地的瞬间,不会发出‘咚’的巨响。

 斯文男倒地后,沈青帮他翻了个身,令其后背朝天。

 此刻,斯文男的脸,埋进了草丛中。

 草叶戳扎眼睛,又疼又痒,特想用手揉一揉,可惜双手被绑,急得双腿乱蹬。

 沈青没有心情欣赏,癞蛤蟆在旱地游泳之景。

 他轻抬右腿,蓄足力道,用脚后跟,狂击斯文男的腰5。

 腰5,即第五腰椎,紧挨着骶骨,承重负荷大,是人体脊柱较为脆弱的部分。

 呜---

 斯文男痛呜着。

 他感觉有一把大刀,在狂砍他的腰部,疼得他汗毛直立,毛孔析出一股股津液。

 津液,不单单指汗,其乃人体水液代谢的基础。

 津,指比水分黏腻的物质,液,指的是水分。

 其存在于人体各个部位,津液一旦流失过多,人就会虚脱、心慌、胸闷。

 须臾,疼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冰凉之感,像是有一条毛巾,包裹着冰块,覆在腰部上似的。

 斯文男僵直的脖颈,变得松软了,脑袋搭在地面上,长呼一口气,终于不疼了。

 他不知道的是,一股夹杂骚臭的热气,打其裆部往上升。

 沈青收回脚,皱眉望着边缘不停扩大的一滩水,赶在其流淌至脚踝前,取一些麻绳,捆住对方的脚。

 接着,抓住斯文男的双肩,向后方拖拽。

 斯文男的双腿,像无骨的软肉,甩来甩去的,被细树杈扎到,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斯文男惊恐的望着双腿,被拖拽至一株扬树旁,并被麻绳绑在主干上时,他的眼睛仍暴突着。

 呜---

 (啥子情况?)

 斯文男无声质问着,沈青没理他,直接折返回土墙边,捡起那根树枝,思索干倒屋内三人的对策。

 忽然,土房子的正面,传来呼喊声。

 “喂,李旭,那是臭茅房,不是香饭馆,至于待那么久吗?快出来,该死的隔夜瓜,害我拉肚子,我...快憋不住了。”

 嗓子细,音调高,是那个长得尖嘴猴腮,名叫猴子的人。

 斯文男:……

 老子也想出来,但出不来啊。

 咚---

 猴子焦急跺脚。

 若是小号,可随便找个地一排,还能顺便展示下雄风。

 上大号...蹲地上憋劲,是人最弱的时候,不在一个狭小的、四周有围挡的地方,怎能安心干此事?

 “嘶,憋不住了,李旭,甭管你完没完事,老子要把你揪出来。”

 拐角处!

 沈青贴墙站立,双手握紧树枝,小臂肌肉紧绷,表明蓄足了力量。

 哒---

 脚步声在一点点逼近,沈青屏住呼吸,余光扫见一个人影后,用力挥击树枝。

 咚!咔!

 咚,源于刚走出拐角的猴子,额头受到了重击。

 咔,源于...树枝拦腰折断。

 断裂面,无虫蛀,也无空心,纯粹因为...沈青力道大,猴子额头硬。

 猴子瞧见沈青,顾不得发懵的额头,吼叫道:“老大,有敌情,小心,李帽是奸细,他---”

 (他---把害陆超的那小子,带到咱们落脚点了。)

 猴子心里话还没吼完,沈青就已出击。

 咚---

 沈青一拳打中对方的右眼。

 霎时,猴子眼白晕出红血丝,眼眶蓄泪、眼皮狂颤,似乎看不清东西。

 咚---

 沈青又朝对方鼻子勾了一拳。

 猴子脑门硬,但身体其余部位脆弱,脖子一歪摔倒在地,再抬头,鼻梁歪斜,鼻孔流出两道鲜血。

 “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猴子爬起弯腰往前冲,想用‘铁头’把人撞倒。

 沈青抬腿蓄力,待对方快冲到跟前时,猛踢其裆部。

 踢裆,虽不入流,但效果极强。

 这不,‘猴子’变‘虾米’,弯腰捂裆跳踢踏舞,啊,还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须臾,疼痛渐消,猴子故技重施,弯腰往前冲。

 沈青也不躲,待对方冲到跟前时,他向侧方挪一步,抓肩抬腿,膝盖一上一下狂顶人腹部。

 猴子顿感腹部翻江倒海,脾、胃、肠等脏器,跟随浪花摇晃纠缠。

 剧烈疼痛,由腹部向全身扩散,疼得他双腿打颤,喉咙发堵,脖子一梗一缩的,像是要......

 沈青眸子微凝,这是要吐了,连忙后退一步,抬腿将人踹远。

 猴子踉跄几步,便又摔倒在地,还呕出几口飘沫子的鲜血,强撑着半坐起来后,眼里没了狠厉和斗志,唯有浓浓的恐惧。

 “你...你别过来。”

 猴子手心撑地,努力向后爬。

 沈青抓几节麻绳,大步追上前,给对方整了个斯文男同款套餐---嘴塞棉物,身绑树干

 区别在于:猴子无骚臭味,双腿还能动,两条胳膊,反拧绕过树干,才被绑住了手腕。

 “谁,出来,谁在那儿,再不出来,我可就要开枪了。”

 土房子的正面,传来狠厉的呼呵声。

 那声音很奇特,一会粗一会尖。

 粗时,像排气管堵住了,尖时,像拿指甲划黑板,怪异至极。

 沈青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对方有枪,甭管是长枪、短枪、新枪、旧枪,都是有危险性的。

 沈青捡起断了的树枝,贴墙而站。

 “出来,再不出来,弄死你。”

 沈青眸光暗闪,将树枝扔出了拐角。

 土房子正面,没响起‘砰’的枪声,却传出粗重的怒喘声。

 果然,沈青嘴角微扬,林子深处的画面、打斗、争吵,传不到外头去,但不代表...枪声不能。

 持枪者,害怕枪声引来麻烦,是以,不敢冒然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