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写作业的沈小花:阿嚏,谁念叨我?
“抓6只母鸡苗吧!”
“成!”
王仁宝寻来一新笸箩,麦秸秆编的,又小又粗糙,但装几只鸡苗不是问题。
他又抄起一竹竿。
砰砰---
他往棚内轻敲了几下,鸡苗受了惊,炸着翅膀狂奔。
王仁宝凝眸来回扫描棚内,大手精准抓起一只只鸡苗。
他拨开排泄口绒羽、拉拉翅膀、捏住鸡爪使鸡倒立,有的放进笸箩,有的被丢回棚内。
当笸箩内有了6只鸡苗时,他把笸箩递给了沈青,“喏,你要的母鸡苗。”
沈青看了看箩内,又瞅了瞅棚内,都是一个喙两只眼,浑身毛茸茸的,有啥区别啊?
“王村长,鸡苗都长一个样,你咋分辨出公母的?”
“一个样?”王仁宝咧嘴一笑,“在内行眼里,它俩差别大了去了。
公鸡苗,走直线,排泄口有凸起的米粒,翅膀只有一层,倒立时,鸡头向上勾。
母鸡苗,走交叉线,排泄口无赘物,翅膀有两层,一长一短,倒立时,鸡头垂直向下。”
“嚯,这么多讲究。学到了。”
沈青付完钱,又寒暄几句,便和季常离开了。
须臾,二人于沟边一岔路口分离。
沈青走到薄荷地时,远远的瞧见南北向的土路上,扬朔等人头套麻袋,手腕绑着麻绳,被王彪为首的民警,拉着往太任路(煤渣路)方向走。
叽叽---
鸡叫声,拉回了他的思绪。
沈青摸了摸鸡头,温温的、软软的,便继续向前走。
他没回家,半道拐弯去了柿林。
他使用异能,驱逐、击破柿树根部能量团中的灰点。
能量驱使达到峰值后,他原地休息片刻,方往安宁村方向赶。
每治愈完一棵树,他就用土坷垃,在树根处做了个记号。
回到家,大黄飞奔上前迎接。
它先甩着尾巴,绕着主人转了几圈,复朝着笸箩哼唧。
沈青放下笸箩,大黄脑袋伸进箩内,好奇的喷热气。
鸡苗吓得缩成一团。
不过,有一只胆子特大,叽叽往前冲,啄了一下狗鼻子。
鸡苗的喙,是黄色的,又短又小,啄起人来并不痛。
大黄缩回脑袋,视线紧随那只啄它的小黄鸡。
“大黄,自家鸡不能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呜汪---
吠完,大黄鼻子一铲,铲倒那只小鸡。
又赶其啄鼻子前,风一般绕到主人身后。
大黄:天可鉴,我没咬!
“你呀---”沈青笑着摇头。
这时,听到院内动静的沈小花,放下铅笔跑了出来,“哥,你看啥呢?”
“鸡苗。”
“鸡苗!”
沈小花哒哒跑了过来,蹲在地上看笸箩内的鸡苗。
小小的、圆圆的,像个绒球,把她的心都萌化了。
“哥,好可爱,我能摸摸它吗?”
“可以。”
沈青抓起一只温顺的鸡苗,放到手掌心,鸡爪扣着他的肉,不痛,反而有点痒。
“摸吧!”
沈小花试探性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小鸡的背。
触感是柔柔的,略带点q弹感。
见小鸡没受惊反抗,她便胆大起来,鸡头、鸡脖、鸡背、鸡翅等,全身摸了个遍。